男人们解开他的口塞,许染的口水淌得满脸都是,但都被男人们争先恐后地舔干净了,口塞没了,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的舌头和阴茎,他们轮流侵犯许染的口腔,许染一句求饶的话都没时间说。
阴道里的阳具已经换了另外一个,是更小型的跳蛋,但男人在上面涂了强效春药,许染没一会儿就觉得浑身热意难捱,下体痒得受不了,想被什么火热粗大的东西捅一捅止痒,这痒意甚至取代了屁股里珠子带给他的疼痛。
许染含着男人的鸡巴哭得眼睛都肿了,他舔得越加卖力,就好像这鸡巴不是插在他的嘴里而是他的逼里。
许染摆动腰肢,阴道里的水越发汹涌,空虚感越来越甚。
男人察觉出许染态度上的转变,抽出鸡巴问他要不要被操。
许染伸着小舌头,意识不清地喊着:“要……要被操……”
“要被什么操?”其中一个男人已经爬到许染腿间,用粗大的鸡巴抵着他。
许染收缩阴道口,阴唇湿乎乎地包裹着男人的龟头,他爽得后脊发麻,尊严理智全都抛弃掉,“要鸡巴……”
他话还没说完,男人就猛地操进去,直接破开了红肿的子宫口。里面又紧又湿,男人舒爽的狠操了几十下,那壁肉像有自己的意识,紧紧裹着男人的鸡巴,男人一出去就迅速合拢,男人一插进去就缠着他。
“真是天生的淫物,这么会吸。”男人掰开他的阴唇,明显被他夹得受不了想要射精,“放松点骚货!想被操死吗?”
“啊啊啊……好深……好疼……”许染张着嘴喘息,下一秒就被捏着脸,嘴里塞进一根鸡巴。
“唔唔唔……”
他的口腔亦是又软又湿,动作显然很生疏,但胜在脸蛋诱人,看一眼都让人欲罢不能。
后穴里的珠子已经被拿出来了,许染被操得心神混乱,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男人解开四肢抱在了怀里,而他身后也贴上来一具火热的躯体。
双腿被掰得更开,房间里都是操穴的水声,许染被操得没有力气,趴在身前的男人身上。
而他身后的男人靠近他,含着他的耳垂揉着他的胸,小声骂他:“骚货!”
紧接着许染觉得屁眼一阵疼,比珠子更粗的东西插了进来。
好在之前被珠子长时间塞过,否则这会儿许染被两根大鸡巴捅下体估计会痛到晕过去。
但看他也已经处于出气多进气少的状态,插在他阴道里的男人突然出声:“给他打点药,晕过去就不好玩了。”
许染耳边听着,迟来的惧意伴随着手臂上的刺痛,新型注射类春药就这么顺着他的血液流至全身。
所以即便他已经累得抬不起眼皮,可他的身体仍处在极度的性兴奋中。
他的身子在不间断地高潮痉挛,完全停不下来。
他前后两个洞都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嘴里也塞着一根,男人的低吼和许染的呻吟混在一起交织成淫荡的夜曲,在昏暗的房间里响彻不停。
最后,许染被他们玩得晕死过去,连注射药物都醒不过来。
男人们意犹未尽地打开铁门,守在门外的人立马对着房间里的三个男人点头哈腰,“老板觉得这次的小骚货怎么样?还满意吗?”
男人舔着唇,不爽道:“还不错,就是晕的太快玩得不够尽兴。”
“那……?”那人迟疑着。
“钱过会儿就给你打过来,下周还是这个时间,把这骚货的时间给我们空出来。”
“好嘞!”
三个人男人走了以后,守在门外的男人进到房间里,他上前摸着许染满是精液的肉体,一阵热流就直往下体涌。
“妈的,老子听了一天的活春宫,这会儿该让我泻泻火了。”
接着他也不管许染身体里有多少精液,也不管他是死是活,提枪就干进了许染红肿的阴道里。
许染昏迷没有任何反应,只能任由男人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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