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染身上有种小动物的习性,像极了野外初生的小鹿,任何风吹草动都能惊吓到他,继而躲起来瑟瑟发抖。
沈鹤翎觉得许染实在太乖太听话了,他渐渐有了种真正在饲养小动物的心情。
本来沈鹤翎带回来的男妓听他话是正常的,但那种乖顺和特意讨好他的乖巧不同。
别人大多是谄媚的,对他抛眉弄眼,搔首弄姿吸引他的视线让他心生反感,许染则小心翼翼像没有安全感的幼兽,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全身心依赖着他。
即便他对他总是很凶,不论床事还是语气,但只要挠挠他的下巴,对方就能露出迷恋沉醉的痴态。
和其他人带给他的感觉不一样,他享受甚至是有点喜欢许染沉迷于他。
算起来,他把许染带回家差不过二月有余了,他本该对他感到厌倦才是,毕竟以往的床伴最多也只保持了半个月,而许染完全超出了沈鹤翎对他的预期。
沈鹤翎不仅没有厌倦许染,反而最近因为同床共枕了的关系,他越来越喜欢抱着许染睡觉。许染哪都软绵绵的,大小正合适,抱起来趁手极了,于是沈鹤翎就这么理所当然地把许染带回了自己房间。
沈鹤翎的房间从未有外人入住过,佣人们都很惊慌,但沈鹤翎的脾气他们无法揣摩,也不敢随意干涉主人的决定,于是对于许染这个陪床玩物他们只能从一开始的漠不关心到如今认认真真地伺候。
毕竟家里的佣人们都看得出来,现在许染对他们家沈先生而言有点特殊。
许染并不知道沈鹤翎房间的内幕,他以为对方是为了操他更方便才让他换房间的,后来知道这是沈鹤翎的房间后,许染惊讶了好长时间,然后对沈鹤翎的喜欢更上了一层。
他小心翼翼爬上沈鹤翎的床,鼻子在对方的枕头上蹭来蹭去,这里充满了沈鹤翎的气息,如果他有尾巴,也不知道会摇得多欢快。
在许染搬过去前,沈鹤翎撤掉了书桌上的监视器,但房间的各个角落仍装满了高清隐藏摄像头。
这两个月沈鹤翎每天都要观察他的小宠物有没有好好吃饭睡觉,俨然成了每日休闲放松的一种乐趣和习惯。
沈鹤翎的房间更大更宽敞,落地窗的视野也更好,有着整栋房子最大的露天阳台和室内温泉池。沈鹤翎不限制许染的人身自由,整座宅院他都可以出入,因为他很确定,许染是不会逃跑的。
外面都是要抓他的人,只有这里,是他唯一的避风港。
俱乐部的人不止一次给沈鹤翎的助理致电询问许染的近况,问沈鹤翎什么时候厌倦许染,他们好上门回收,甚至还出动了俱乐部的幕后大老板,那个财大气粗黑社会出身的暴发户。
他叫文虎,也就是当年在许大强尸体面前强奸许染的男人之一。他上过许染知道那种销魂的滋味,也是他恐吓许染逼他卖身还债让他走投无路。
许染在地下室被调教的那些日子他让手底下的混混们轮流奸淫他,他偶尔得空也会找许染陪他睡几天,他力气大脾气又不好,许染最怕的就是和他上床。他床上玩的花样多,道具捆绑蒙眼什么刺激玩什么,许染每次都会被他操得只剩下半条命。
可以说许染会这么频繁地做噩梦绝大部分都是因为他。
当得知许染被沈鹤翎带走后他发了好大一通火气,也找人在沈鹤翎集团大楼下蹲点,想光天化日下去把人给抢回来,结果最后他的人全部都进了看守所。
文虎斗不过沈鹤翎,他是白手起家的地痞流氓,虽然现在已经家财万贯,但沈鹤翎是底蕴深厚的百年世家唯一继承人,在本地可谓是一手遮天的存在,想从沈鹤翎手上抢人比登天还难。于是他们只能等沈鹤翎厌倦玩腻了许染的那一天,可没想到等来等去等了近两个月沈大老板还不放人,俱乐部里对许染身体有瘾的几个男人这阵子鸡巴痒的操谁都没味,尤其文虎,越想越憋不下这口气,毕竟他们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像许染这样的极品骚逼。
“操他妈的沈鹤翎,总有一日老子会让他求着做事!”欲望得不到发泄的文虎把猩红的烟头摁在身下白嫩的大屁股上,底下少年立马惨叫一声。
“这手术做的逼的就是没有天然的逼好操。”文虎啐了一口唾沫,心气不顺,“不过我们给沈老板送了那么大一个人情,去向他讨点利是也是应该的。”
底下小弟听见他们大哥这么口没遮拦的大话吓得都不敢吱声。
文虎在同阶层的圈子里横行霸道惯了没接触过更上层的人,是以不理解食物链顶端的沈鹤翎究竟有多权贵,他们这些小弟常年为大哥奔波劳累什么传闻事迹没听说过,别说一个文虎,就是十个文虎沈鹤翎处理起来也和碾死十只蚂蚁一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