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休息室里,女人被压在大理石桌面上。
裙子被掀至腰腹,露出的花穴湿漉漉的一片,刚刚她的金主将粗长的手指塞了进去,一点一点搅弄,又剥开她的花核,细细亵玩着她的肉蒂,她的身子高度敏感,被这样玩着忍不住要去夹腿。
金主道,他可以叫外面两个人来,把她的腿按住。
她便彻底不敢动了,只能咬着唇默默忍受。抬眼是白色的天花板,闭眼就是男人用粗粝的手指在她穴腔里和着水搅动着,还有她那肉蒂……
“啊……”她忍不住发出了细细的呻吟,男人把肉棒捅进了她的花穴。
她被掀趴在桌面,屄水流至屁股缝,男人就着这个姿势,开始抽插起来,刚开始温柔的插弄,后面她被人扯起脑袋,金主的手饶到胸前,狠狠抚弄起来,抽插也更加迅猛。
“嗯…啊……”她这个人小小的,乖乖的,即便被欺负成现在这副面目,眼角被肏得冒出泪花,叫床声也细细柔柔的,一点不大。
金主吻了吻她的眼角,肉棒抵在她的子宫口,“接好了。”下一刻一股尿水直直冲刷着她的肉壁,滚烫着浇着她的花穴,“啊啊啊”她被浇得四肢乱颤,却被金主牢牢按住,只能乖顺得如同一个性爱娃娃一般张好屄口迎接着男人的尿水。
屄穴刚刚被射了一次浓精,现在又是尿水,哪里受得住,痉挛着哭泣着一股一股流水,金主把肉棒堵进她的穴里,把又她半翻过来,欣赏着她高潮时令人沉醉的容颜。
桌上的强力胶带被撕开,金主拔出肉棒,将胶带牢牢沾在她的屄口,他抚摸她的肚子,吩咐道,“今晚含上一个晚上,明天就可以排出了。”
“明天把屄扣开,让我看到里面的尿水,就可以了。”
“若是不好走路,就让人架着你走。”
“不——”女人还在微微喘息着,薄汗覆上粉面,她平日里的肌肤是莹润的白,莹到极致,偏偏又爱出汗,每每动了情后,薄汗会覆湿她乌黑的鬓发,在她冷白的面庞细细交织,如同纯暇的玉被沁出内心。
纯暇之玉,晶莹剔透,他心口一炙,点了点她因染上情欲而变得绯红的嘴唇,呼吸打着颤儿,还是将身下的物什抵了进去。
“呜……”她含着眼泪摇着头,口腔里被塞满了可怖的肉棍,红唇开到大大,看得人心口大开,就扬起那肉棍狠狠欺负起她。
“还说不吗?”男人将滚烫的肉棍顶弄着,磨着她的口腔,一下又一下。
“呜呜……”她颤抖着摇着头,粉面被欺负得更粉了,细汗交织得更深了,还有眼角颤动着的泪珠,一点一点晶莹散落。
男人拔出舒爽的肉身,看着她一点点咽下他的事物,又抹去她唇边溢出的白浊,他将唇齿抵在她的红唇,鼻息交织着,征服、占有、恢拓,她就是他的领地,这一刻他在她的身上都实现了。
第二日孙渺渺是被憋尿憋醒的,膀胱里胀得不行,她动了动腿,又想起肚子里还含着金主的一泡尿,她的手还搭在肚子上,一夜就维持着这个姿势,她想起来,昨夜她含着金主的尿躺上床,难受得不行,后面疲倦得适应了,慢慢睡了过去。
现今这泡尿就像是含在她的体内一般,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她失神的看向天花板。
助理看她醒了,小心的问她,“您,渺渺姐,要排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