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都泄不出来了!”田贞感觉一口老血就堵在喉头,马上就要喷出。
“最后一次,乖宝儿。”傅旷抓起他的手放在嘴边亲,将人从侧躺摆成平躺,讨好般伸手去揉弄田贞的阴茎。的确是射的太过,阴茎怎么都硬不起来。
傅旷托起田贞的腰,将阴茎抬高,低头含进嘴里。
“嗯啊……”田贞婉转出声,终是经不起他的撩拨,“啊……哈啊……”
傅旷一边将手指伸进后穴中抽插,一边深深的吞咽田贞的阴茎。淫靡的画面被他做起来,莫名有一股男性的刚猛魅力。田贞身心震荡,激烈的颤抖。
“插……插进来……”受不了的田贞扭动着腰,难耐的索要。
傅旷笑着吐出阴茎,打圈在龟头上一遍遍的舔,“叫我什么?”
“夫君……夫君给我……受不了了……”
傅旷将他的腰放下,扶着自己的大鸡巴猛地插了进去,“为夫这就满足你,我的骚娘子……”
傅旷大力的抽插,一边弯下腰抱着田贞亲吻,田贞也紧紧搂住他的脖颈,激烈的回吻着。清晨的树林间,鸟鸣声,流水声,亲吻声,性爱声,呻吟声,交织成一曲温情的欢歌。
放纵的下场就是进京之前,田贞都只能躺在床上。念念一觉醒来,兴高采烈的来找田贞,却发现他还在睡觉。
“爹爹怎么还没醒?大家都起来了,一会儿就出发了。”
傅旷不自在的摸了下鼻子,“嗯……你爹爹……觉大。”
无辜被按上“觉大”帽子的人醒来之后还纳闷呢,怎么小孩儿看他的眼神这么奇怪。
“田思南。”自从跟了他的姓,田贞特别愿意连名带姓的叫他。
“爹爹我来啦。”小孩儿颠颠的跑过来,央着仆人将他抱上车。
“什么时辰了?怎么还不出发?”田贞睡得脸蛋绯红,慵懒的靠在软塌上问。
田思南觉得他爹好看极了,笑呵呵的说,“父亲说晚点出发,让你好好睡一觉。”
田贞撇嘴,心里暗骂傅旷装什么好人,还不是被你害的。
“爹爹起床了,我们去菜花吧。上午我采了好多呢,每个马车都有。”小念念抓起田贞的手使劲拉他。
“嘶——”虽然他年纪小,但架不住田贞受的伤害大啊。稍微动一下都是伤筋动骨一般的疼。
“爹爹不去了,爹爹还想再睡一会儿。”田贞说完打了个哈欠。
“啊?还睡啊?”小孩儿特别夸张的张大了嘴巴,看的田贞哈哈笑起来。
“怎么了?”
“怪不得父亲说您觉大,看来是真的。您……要不要看看大夫?”小念念觉得这么能睡觉不会是生病了吧?奶娘跟他说,睡太多会睡傻掉的。
“我……”田贞能看明白孩子赤裸裸的担心,也可以想象,自己在孩子心里正在向着好吃懒做,傻吃贪睡的形象靠近。但此时此刻,他无从辩解,他就像个下半身无法行动的人一样,只能在心里咬牙切齿。
傅旷,你给我等着。
然而等来的,却是已经换好朝服的英俊男人。傅旷一席绯红朝服,乌纱官帽,剑眉星目,气质刚硬,怎么看怎么一副中流砥柱,国之栋梁的模样。
田贞撇撇嘴,心里暗讽:斯文败类。却在傅旷靠近的时候红了脸颊,软了腰身。
傅旷一看就知道他家娘子犯了骚病,瞅了瞅旁边同样看直了眼的儿子,吩咐道:“念儿,为父交给你一件大事可好?”
“父亲您说,念儿必定办到。”
傅旷微笑,“念儿去跟尤金叔叔和满祖父说,现在就启程进京。”
“好,父亲放心,念儿现在就去。”说完还不忘田贞,转头认真道,“爹爹睡吧,到了京城念儿给你找个好点的郎中看看。”
然后又跟两人说了声,“孩儿告退。”便下了车。
傅旷转过来正好看到田贞在翻白眼,于是笑着问:“怎么了?生什么病了?念儿爹。”
田贞冷笑,“可不是么,生了名为‘觉大’的病,也不知——这京城的郎中能不能医治得好。”
傅旷哈哈大笑,欺身过来,“郎中治不好,为夫倒是可以。”
田贞盯着他近在眼前的俊脸,既想推开,又想狠狠拽过来。傅旷也紧紧的盯着他,两人呼吸交缠,愈发急促。
“这是朝服……”傅旷张嘴,却被田贞将后半句吞进了嘴里。再也没有后半句了,什么朝腹不朝服的,做了再说。
于是刚才还半死不活的男人,在朝服的加持下凶猛无匹,翻身骑到傅旷身上,就将肉棒整根坐了进去。
“嗯……好舒服……”田贞喟叹出声,而此时车队启程,哐当一下,让两个沉迷情欲的男人俱是一凛。
傅旷抱着他一个翻身,变成田贞躺着傅旷站着,后者笑的邪恶,“还是为夫来吧,娘子躺着享受就好。”
田贞恨得牙痒,奈何人家鸡巴在自己穴里,只能先爽了再说。
于是一身朝服的高大男人,在微微颠簸的车厢里尽情的驰骋,动作凶悍目光温柔,将全部的深情和爱意都给了身下的男人。
入夜之后,车队终于抵达平章府,田贞又睡了过去,傅旷抱着他下车。面容冷静,步伐沉稳,像是抱着一件无需遮掩的国宝,既珍视又坦荡。
将田贞放回房间,傅旷又整理了朝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