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里“啪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孟长策一个用力的撞击,撞的盛云景的肉穴猛的收紧,夹的孟长策险些射了出来,他狠狠拍了下盛云景的屁股,“不是说了别夹这么紧,夜还长着呢。”
他把盛云景的身体翻了过来,用面对面的姿势干他。
盛云景咬住嘴唇,不想让自己发出浪叫,孟长策却不让他如愿,他用力捏着盛云景的下巴,手指模拟性器,在盛云景嘴巴里不停进出,忍耐不住的发出了呻吟声。
孟长策加快力气和速度在盛云景体内凶狠进出,每一次插入都连根没入,盛云景感觉自己要疯了。
他已经被折腾的说不出话来,这种快感让他欲仙欲死,好像漂浮在水里,快要溺毙了,他甚至害怕自己明天能不能活着走下这张床。
孟长策一边猛力抽插,一边摩挲着盛云景的阴茎,前后夹击下,盛云景几近崩溃,喉咙里发出痛苦而甜腻的呻吟。
孟长策的体力好的吓人,变化着各种姿势干盛云景,他简直不舍得射出来,两人的肢体疯狂的纠缠在一起,屋里回荡着肉体的拍打声和水声,盛云景忘记了所有的礼义廉耻,孟长策也像一头野兽,要让猎物的每一寸都染上自己的气味。
秘境里的日子像水一样流淌过去,白天,孟长策带着盛云景练剑,晚上,两人就抵死缠绵。
两人就和一对普通夫妻无异。
孟长策毫无疑问是个很好的队友,他动手能力很强,徒手制作了一把弓箭,百发百中,经常射中一些野兔和鸟类,给两人加餐;他还找到了一些植物的种子,细心的播种下去,仔细照料;他砍下树木,打磨平整,加固木屋里的床板,看的盛云景羞红了脸。
木屋里的床不大牢固,孟长策每天不要命的摇晃,那床没塌已经很给面子了。
反观盛云景,他笨手笨脚,不是烧糊了珍贵的粮食,就是烤糊了兔子,连给孟云景补件衣服,都会被扎破手。
孟长策对这些事出乎意料的忍耐度很高,盛云景发现孟长策吃软不吃硬,不拘小节,只要自己在床上把他服饰的高兴,他就十分好说话。
盛云景之所以会喜欢上裴少煊,是因为年少他们一起在学堂读书时,其他人总是因为他的身份而欺辱他,只有裴少煊会站出来保护他。
裴少煊是他年少时心里的光。
盛云景总是会喜欢上对自己好的人,现在孟长策对他也很好,会保护他,给他找食物,教剑术,虽然说他总是弄得自己下不来床,但毕竟自己也从那事上得了乐趣。
虽然两人的初遇并不美好,但在秘境中三年相处下来,竟是意外的融洽。
盛云景心里觉得,孟长策心里,大概是喜欢他的吧。
有一天早上,盛云景把自己自幼携带的紫玉佩戴在了孟长策腰间,孟长策神色一动,握住了他的手,“你这是做什么?”
盛云景嘻嘻笑着说,“感谢你教我剑法啊,你不要,我拿走了?”
孟长策留下了那块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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