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广陵附近的府邸里,盛淮景迎娶盛云景,除却没有高堂在场,其余一切礼制,都参照正妻之礼进行。
盛淮景今日兴致极好,谁来敬酒他都来者不拒。
他酒量极好,喝了许多,散场时仍不见醉态,只走到卧房附近时才脚步略有些摇晃。
盛淮景缓步走入屋内,他的小妻子正坐在床上,两只纤细的手指揪住膝盖上的布料,等着他掀盖头。
盛淮景掀开盖头,盛云景脸上涂了脂粉,抹了些口脂,他本就面容出色,如今更显娇媚,艳若桃花,紧张的望向他。
他大手抚过发妻的脸颊,一路向下滑去。
盛云景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气,抬头怯怯叫道,“大哥。”
盛淮景英挺的眉头微皱,“你该改口叫我夫君,才不会在外人在时说漏了嘴。”
盛云景不敢置信的抬起头,亲生兄弟结为夫妻,已是惊世骇俗的事情,此时竟还要以夫妻相称。
盛淮景停下动作,静静凝望他一会,不发一言,盛云景没有法子,低低叫道,“夫君”。
那一瞬间,盛淮景心中巨颤,巨浪翻滚,但是他定力极好,面上毫不显山露水。
他叫来下人,帮盛云景卸去繁复的头饰,喜服和面上的妆粉。
盛淮景也洗去身上酒气,两人只着亵衣躺在床上。
盛淮景伸手探向小妻子的衣襟,盛云景紧张的抓紧了自己的衣领,口中哀求道,“大哥,这是作何?”
盛淮景道,“今天是我们的大婚之日,如若房内过于安静,一丝动静也无,府中人多耳杂,恐会惹来怀疑,消息会传到玄天宗那边也未有不可。”
他说的有理有据,盛云景觉得似有道理,于是放松了身体,温声道,“夫君,可否把蜡烛熄了?”
盛淮景听从他的话,熄了蜡烛,放下床帘,两人赤呈相对。
盛淮景夜视能力极好,纵使帘中一丝光亮也无,他仍能看清,身下人肤色极白,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莹润发光。
盛云景紧张的微微颤抖,盛淮景俯身映上他的嘴唇,同他拥吻。
盛云景的嘴唇同他想过的那样软,他倔强的咬紧牙关,不肯松开。
盛淮景耐性极好,他不紧不慢的舔吻着盛云景的唇齿,他气息绵长,直吻的盛云景喘不过气,松开牙关。
盛淮景抓住机会,把舌头伸了进去,追逐着盛云景羞涩的舌头,吮吸着他嘴里甜蜜的汁水。
一边亲着,另一边盛淮景的双手也没闲着,他两手向下抚上盛云景胸前的小奶包。
触手感觉十分柔软,盛淮景爱不释手的不停揉搓,还不时用手指搔过两个奶头,惹得盛云景难耐的挺直身体,双乳的形状更加明显,口中也发出甜腻的娇吟。
大手揉搓的那两团嫩乳上都有了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