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还未来得及将自己心中所想告知孟长策,就收到了孟长策即将随父出征的消息。
北方匈奴来犯,圣上点名要广平王出征,孟长策自然也要同去。
两人自然不愿分开,然而圣命不可违。
出征前的最后一晚,孟长策跟他爹爹商议过后,便偷偷溜出府来找盛云景。
盛云景做了一桌好菜,备了酒,在房中等他。
酒过半酣,盛云景掏出个平安符来,早在逢集之前,盛云景便偷偷去庙里给孟长策求了这枚平安符,为了显得心诚一点,给庙里捐了5两香火钱,把他心疼的紧。
所以那日在集市上,才没给孟长策买东西,没想到还没寻得个合适的时机,送给孟长策,便收到了孟长策即将出征的消息。
看来,这枚平安符正好可以派上用场了。
盛云景把平安符送给孟长策,要他带在身上。
孟长策收到礼物,自是喜不自胜,握在手中看了又看,最后对盛云景说,要他明早亲手给自己系上。
送完平安符,盛云景又对他说,“我有两件事想同你说。”
他神色认真,孟长策于是也正经起来,安静听他说话。
“这第一件事,我要你在战场上万事小心,平安归来。”
孟长策正色道,“你放心,我一定平安回来,你送的平安符会保佑我的。”
“这第二件事,前些日子,你不是问我现下对盛淮景做何感想。”
自从广陵一行之后,他们二人之间,一直逃避这个问题,现下盛云景居然主动提起,孟长策不由盯住了他,凝神细听。
盛云景道,“你知道的,他是我兄长,现下我已被逐出玄天宗,那我和他,便一丝关系也无了。”
孟长策心里一动,忍不住开口道,“可那盛淮景并不想做你兄长……。”
他话还未说完,就被盛云景打断,“不管盛淮景意下如何,我只说自己心中所想,日后他是玄天宗掌门,我只偏居一隅,做一个小小纸笔铺子老板,我与他,再也不会有任何关系。”
他说的郑重,孟长策心里一动,说他心里不在意盛云景对盛淮景的感情是假的,只不过他太害怕失去盛云景,所以宁愿隐忍不提。
现下盛云景主动把话说开,他这下心中郁结总算通畅了,在战场上也能放手一搏了。
他情不自禁的握紧了盛云景的手,许下承诺,“云景,你放心,此生我定不负你……。”
盛云景淡淡一笑,“又油嘴滑舌,快用些饭吧,菜都要凉了。”
饭后孟长策又来招他,伸手不客气的往他衣襟里伸,盛云景打掉他的手,嗔道,“你明天还要赶路,长途跋涉,早些歇了吧。”
孟长策委屈道,“我这一去,少不了十天半月,见不着摸不着,云景,你忍心吗?”
盛云景最是心软,偏生孟长策又装出一副可怜模样,于是松开了自己衣襟,任他动作,嘴硬道,“只能射一次,射一次就休息。”
孟长策嘴里胡乱答应着,埋首在盛云景胸前,含住了嫣红挺立的乳尖儿,不停的用牙齿轻咬。
盛云景身上,既有沐浴过后的清爽气息,又有一股独特的香气,掺杂着一股淡淡的奶香,直吮的盛云景白皙肌肤都泛出粉色,脚趾都在床单上抠紧了。
孟长策一边玩他奶子,一边嘴里说些骚话,“云景,你一个男子,身上怎么这么香?”
“你这处要是有奶水就好了。”
“真想尝尝你的奶水。”
他这话让盛云景想起了之前盛淮景趴在他胸前吸食奶水的情景,他羞窘极了,伸手想捂住孟长策的嘴,“不要说了。”
孟长策却一根根舔过他修长细腻的手指,又舔过他的掌心,舌尖暧昧的在他的掌心打着旋儿,滚烫的呼吸喷在他手上,烫的盛云景慌忙把手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