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景生怕裴少煊再次寻死,晚上担忧的夜不能寐,最后实在抵不住困意,才睡了过去。
一醒来又慌里慌张往裴府跑,得知裴少煊无碍的消息之后才稍稍放心。
孟长策出征三月,终于平定了匈奴,马上又要进京面圣。
他抽空回来一趟,盛云景见了他,抱住他大哭了一场,把裴少煊的事情一一都说了。
孟长策皱眉听完了裴少煊的事情,对盛云景说这事他来处理,就独自去了裴府。
裴少煊自从自裁失败之后,被下人严密看守起来,房内的尖锐物品都被收了起来,活也不想活,死又死不成,为了消除痛苦,日日喝的酩酊大醉。
孟长策冲进裴少煊房里,刚一进门就被满屋酒气熏了个跟头。
他一把提起裴少煊衣襟,生生把他从轮椅上提了起来,“好你个裴少煊,你自己不想活了,还想带着云景一起!你看看他都瘦成什么样了!”
裴少煊认出他来,也不反抗,也不挣扎,“我的命,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孟长策心里更气,照着脸给了他一拳,直打的裴少煊嘴角流血,“你这懦夫,我打仗这么多年,有将士被匈奴俘虏,双手双脚都被砍断了,也顽强活着,你现在只是腿不能动,就要死要活!”
裴少煊终于被他惹怒,他钳住孟长策双手,脸上流露出阴狠的表情,“我是懦夫?你懂什么?我要是死了,盛云景一辈子都忘不了我!”
孟长策又给他一拳,打的裴少煊脸偏向一侧,“那你就赶紧死,别在这里要死不活,磨得一干人鸡犬不宁!”
裴少煊发出“桀桀”的笑声来,“你让我死,我偏不死,我要是死了,你和盛淮景两人,岂不快哉!”
孟长策心中怒火中烧,还待再收拾他,盛云景冲了进来,阻止孟长策,孟长策只能悻悻的松开了手。
盛云景赶忙上去查看裴少煊伤势,又着急忙慌的去喊大夫。
大夫来给裴少煊上药时,孟长策把盛云景喊到房外说话。
盛云景还在埋怨孟长策对裴少煊动手,“他的腿伤的很重,你怎么能这样对他!”
孟长策冷哼一声,“他来这里,是何居心,我一清二楚,我早想揍他了。”
见盛云景又要生气,他赶忙又说,“我打他一顿,也不是没有效果的,他刚刚说了,不会再寻死,看来我这顿打是有效果的。”
盛云景顿时高兴起来。
“云景,我还要进京面圣,此番是偷溜回来,你千万保重身体,好好用饭,我带了军医回来,让他再给裴少煊瞧瞧,你不要太担心了。”
盛云景有些不舍,两人接了一个绵长的吻,孟长策就踏上了去京城的路。
盛云景望着他策马远去的背影,心里感到有些对不住他,打算等他回来,再好好补偿他。
他回到房里,裴少煊已经包扎好了,他不敢靠近,站在一边。
裴少煊没好气的说,“站那么远做什么?站过来。”
盛云景于是期期艾艾的凑近一些,问他,“少煊,你不会再寻死了吧?我担心的紧。”
裴少煊顿了一下,“不会了,我要是死了,岂不是称了某些人的心,怎么能这么便宜了他们!”
盛云景高兴道,“那太好了,少煊,别再赶我了吧!我可以当你的腿!”
裴少煊见他开心神情,愣了一下,把脸转向一边,“随便你。”
当天晚上,盛云景犹豫的问他,说塌上睡得不舒服,能不能和他一起在床上睡,又说自己睡觉很乖,不会碰到裴少煊的腿。
盛云景睡觉老不老实,他自然是清楚的,他没说什么,只是往床里面挪了挪,空出一些位置来。
他这样是同意了,于是盛云景吹了蜡烛,就爬上床来。
男人嘛,早起晨勃是常事,盛云景还睡得迷迷糊糊,就感到裴少煊身下那物硬硬的顶着自己。
他想,裴少煊应该很久没泄过火了。
他犹豫了一下,见裴少煊还在睡着,没有醒来,就从被子底下钻到裴少煊裤裆处,对着裴少煊身下那物埋下了脸,隔着薄薄的亵裤,亲吻裴少煊腿间那物。
感觉到那物逐渐有变得更硬的趋势,这给了他更大的勇气,伸出柔软湿滑的小舌去勾勒那物粗硬雄伟的轮廓。
那物胀的更大,几乎要把亵裤都顶开来,茎头处湿出一片水渍。
裴少煊被他舔醒了,他惊了一下,掀开被子,问盛云景在干什么。
盛云景被他问的满面砣红,事已至此,怕他憋的难受,于是大着胆子扯下了裴少煊亵裤,口中低声说道,“少煊,我来让你快活吧。”
那龙精虎猛的东西挣脱了束缚,一下子弹了出来,那物颜色偏深,茎头处微弯,茎身由于充血挺立而显出明显的青筋来。
盛云景见了,感觉脸上温度更高,他还记得裴少煊身下这物插入自己身体的感受,不过当务之急,是要裴少煊得到纾解。
他满心要让裴少煊快活,于是嘴里更加卖力。
他张嘴含住那物,舌尖抵住马眼辗转,不断吞咽粗长那物,同时也大力吮吸柱身。
裴少煊本来不欲与他亲近,奈何男人那处向来十分诚实,他又正年轻气盛,嘴中不禁发出“唔”的一声。
粗长那物被盛云景湿热温暖的口腔含着,一股快感直冲头顶。
就这样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辰,盛云景把那物又含的深了些,直让龟头顶到了喉咙口处的软肉,接着不断做出吞咽的动作,用那处的软肉去挤压揉弄敏感的龟头。
这个动作难免会让人想吐和反胃,盛云景心里暗暗希望裴少煊快点射出来,不然他就要坚持不住了,于是他又尽力吸得更加用力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