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午后,裴少煊和盛云景两人在亭子里下棋。
盛云景其实不爱与他下棋,因为裴少煊棋艺比他高超太多,完全就是单方面的碾压,但是下棋可以陪着裴少煊解闷,于是他时常主动提议下棋,美曰其名要跟裴少煊多学学。
这日裴少煊说要检验一下盛云景这段时间棋艺进展怎么样,提议两人比试一局。
盛云景预料到了必输的结局,嘴里咕哝着裴少煊欺负人。
裴少煊于是“大方”地提议让他五子,盛云景加到十子,裴少煊也痛快答应了。
盛云景顿时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裴少煊执黑子,盛云景执白子,盛云景被他激起了好胜心,每下一子都要思索好久。
裴少煊也不催他,胸有成竹,悠闲自在的饮茶。
下了将近半个时辰,黑子还是压了白子,占了上风,盛云景泄了气,把手中棋子一丢,抱怨道,“输了输了,自愧不如。”
裴少煊笑着朝他伸出手,让他坐到自己腿上来。
盛云景环住他颈子,还有些不满,“以后不跟你下棋了,也不让让我。”
裴少煊失笑,“让十子还不够?说出去都要叫别人笑话了。”
盛云景把脸凑到他颈间,嗅他身上清淡的茶叶香气,耍赖道,“下次让我赢嘛,好少煊。”
裴少煊起了坏心思,对盛云景说再教他几招,问盛云景学不学。
盛云景当然说学,谁料裴少煊让他脱了衣服,躺到棋盘上去。
裴少煊不喜下人围着,所以现下只有亭子里只有他们二人,可是这毕竟是外面,随时都会有人来的,怎能轻易裸露身体!
盛云景含羞带怯的瞪了他一眼,心里不愿,可是耐不住裴少煊连声催促,又再三保证不会有下人过来,于是躺在了棋盘上,那棋盘比较大,盛云景身形又偏瘦,躺在上面倒也合适。
因着怕有人来,再加上棋桌比较凉,盛云景只扯开了衣襟,露出白皙饱满的乳儿,双腿垂了下来。
盛云景早料到裴少煊不是真心想教他下棋,因此当裴少煊捻起一颗棋子,放在他小腹上的时候,他也并没有吃惊。
那棋子是玉石材质,冰冰凉凉的,一接触到盛云景肌肤,他就被冰的身子颤了一下。
自从之前裴少煊缠着他白日里在马车上肏干,盛云景便知道裴少煊私下里玩的花,却没想到今日会把他的身体当做棋盘下棋。
裴少煊又施施然执起几粒棋子,放在盛云景身上,开口道,“云景,你看,一个棋子在棋盘上,与他直线靠着的空的地方,叫做‘气’”。
“直线靠着的点上,如果有对家棋子存在,那么此处的‘气’便不存在了……”。
他声音清越动听,抛去落子位置不说,倒好像真的在教盛云景下棋。
只可惜盛云景现下被棋子微凉的触感冰着,抓紧了衣襟,一动不敢动,生怕棋子从身上掉落下去,又害怕被别人看到,心中十分紧张,他嘴里“嗯嗯”地胡乱应着,哪里真的听得进去裴少煊说些什么。
裴少煊在他小腹上落了五、六子,那处地方本来就那么一点大,他执子向上,像是惊奇的发现,“咦,此处怎么会有两颗红色棋子?”
盛云景攥紧了衣襟,羞的脚趾都蜷缩了,“裴少煊,你玩够了没有!”
说罢想起身坐起来,裴少煊却用手中棋子擦过他嫩红的乳尖儿,盛云景被冰的一抖,当即就软了腰,爬不起来。
他憋着笑,“我还没讲完呢,莫急。”
“棋子若是失去了所有的‘气’,就不能再留在棋盘上了。”
他又分别在盛云景乳肉上落下几子,因着那处起伏较大,并不平坦,为了让棋子放稳,还往下压了压,手指不可避免的擦过奶头和乳肉。
盛云景呼吸加重,胸膛上下起伏,连带着身上的棋子也微微抖动。
两团乳肉被刺激的微微挺立,乳尖连带乳晕处颜色也变得殷红,每一阵风吹过,都让那处触感变得更加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