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狱有飓风酸雨,如果没有屋子遮蔽,一场酸雨下来,修为低下、还在生病的小师弟怕是就没了。
苏尘睫羽一颤,眸色深沉,泄露出寥寥的畏惧,又狠狠压回眼底。
他抱住了自己的膝盖,驯服地打开身体,强迫自己用从未被染指过的小穴接纳粗暴的侵犯。
魔尊撑在他的身体上方,妖兽狰狞硕大还带着倒刺的阳具顶在湿软嫩红的逼穴上,重重碾磨了几下,在温驯的花穴乖觉地张开小花唇的肉瓣时,狠狠挺身破瓜。
苏尘的喉间溢出轻微的痛呼,他被拽着头发向宴上妖魔露出面孔,因此忍耐着没有哭出来,只紧紧闭着眼睛,眼角通红。
剑修自幼就受到严格的训练,伤筋断骨的次数不在少数,可是无人知道,苏尘极为怕疼。
下体被硬生生塞入一段硬物,从未被侵犯过的细嫩小穴被迫张开,迎纳远比小穴粗壮的东西,他仿佛听到了裂帛的声音。
那截东西还一个劲儿的往里头塞。
苏尘的双腿肌肉崩得紧紧的,屁股夹紧到抽搐的程度,两只手却紧紧拉着膝盖,姿态可笑地趴在桌案上,就像是一个廉价的妓女一样被魔尊开苞。
“顶到膜了。”魔尊笑了,拍了拍苏尘的屁股,“放松点。”
话是这么说,妖兽扣紧了苏尘的窄腰,在他的极力忍耐中,向前狠狠一顶,势如破竹的破开身体,彻底贯穿初经人事的花穴。
“啊!”苏尘的下体传来尖锐的疼痛。
花穴疼得不断抽搐,小小的细缝被顶的变形,大小阴唇层叠的软肉堆叠着环套住肉根,被撑得发白,一丝血色渗在阳根上。
闻到血腥气的妖兽十分满意,他拎起苏尘赤裸的足踝,挺直了腰大开大合地肏了起来。
苏尘被肏得在桌案上连连向前耸身,只能双手抓住桌沿才能勉强缓住身形,但很快就像滑不溜就的鱼一样,上半身从桌案上滑下去,坚硬的桌沿烙的肋骨生疼,又被魔尊抓着腿拉回桌案上继续肏。
他被顶得不住呻吟,勉强才没说出求饶的话。
等到魔尊用过后把他推到地上,苏尘的下半身疼得几乎没有了知觉,艳红的花穴往外流淌着白浆,即便阳根抽离了,花穴也不能立刻收缩回去,而是张开一个鸡蛋大的圆环,露出里面正不断抽搐的猩红媚肉。
苏尘缓缓并拢腿遮蔽肮脏不堪的下体,抬眸看向魔尊,声音还在颤抖:“尊驾几时能把师弟放下来?”
魔尊放肆大笑,打量着苏尘的面貌:“哈哈哈,看来净尘君适应得很快啊。我说话算数,现在就把他们放下来。不过,那个小病秧子快要死了,能不能有药救治,就看净尘君能有几分用心了。”
“净尘君倒酒的工夫不差,勾得我都心痒难耐,我这些兄弟跟着我南征北战,我也不好厚此薄彼,不如净尘君去给他们也一一敬杯水酒?”
苏尘敛眉,环视了大殿上形色各异的妖魔,拢着衣服的手指微颤,声音没有发抖:“好。”
……
一开始,楚牧之想要冲上去的时候,谢寒宵抓着剑鞘示威,拦住了他。
楚牧之心知他们所在的地方诡异,因此忍耐了下来,谁知一场春宫之后,谢寒宵先稳不住了。
长剑出鞘一分,寒光凛冽:“日你个仙人板板!”
谢寒宵一把抓住苏尘的衣领,想要把他从魔尊身下拉出来,谁知只是一碰,谢寒宵的身形就如水雾一般炸开。
楚牧之是在谢寒宵跨步出去的时候跟上的,他想要拦住谢寒宵,但他更想做的事情其实和谢寒宵一样,因此,他也碰到了苏尘。
只来及远远对道慈和寂雪喊了一句“别过来”,他也如水雾一样炸开了。
寂雪倒退了一步,含笑的唇角抹平,满脸的病色也遮掩不去他的诧异,但他很快想起了道慈,便问他:“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乱了心绪,已然入戏。”道慈点头。
寂雪目光冷漠,他与愤怒的楚牧之和谢寒宵不同,与四大皆空的道慈也不同,他是纯粹的心硬如铁,即便是一场羞辱剑修的戏码都不能在他的心间留下任何痕迹,他只在意自己认可的人:“如何出戏?”
道慈眉眼低垂,慈悲道:“演化结束的时候,就能出戏。”
寂雪皱眉:“他们在哪里?”
道慈微微颔首,领着寂雪离开了大殿,跨步走出魔宫的时候,他鬼使神差地回望一眼,苏尘已经被剥了唯一蔽体的衣物,数名妖魔围绕在他的身边。
道慈的目光生出微澜,很快就又变成了沉静的模样。
魔宫外立着无数石柱,有些吊着活人,有些吊着死人。
其中有三名身着碧海潮生袍的仙修格外亮眼,许多妖魔都走过的时候都会分泌口水,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
其中两个,不知何时变成了楚牧之和谢寒宵的模样,目光迷茫而畏惧,被魔宫的奴仆解下来,戴上了锁链,推着往不知何处走去。
寂雪上前,手掌穿透了他们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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