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月朗星灿,偶有夜风拂动竹林,竹叶簌簌。
室内红烛高照,灯影摇曳,小小的床榻上就挤着两个成年人。
身处下位的双性发出猫儿发情似的尖细叫声,百转千回,淫媚入骨,双腿高高架在男人肩上。
更离谱的是,男人身穿僧衣,是个眉目隽秀的僧人。
当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但细看,却会发现,男人僧衣整洁,宝器也全然掩藏在衣物下,可若是说他持戒森严,谨守戒规,又不准确,毕竟,那双持佛卷念佛经的手还插在双性的艳红小屄里。
僧人拉开了双性水汪汪的小阴唇,薄薄的两片软肉被抻拉开,露出里面的鲜红嫩肉。
僧人已试过花穴的阴道,闹出了不小的乌龙,此刻再看,眼中多了许多严谨和慎重。
苏尘已经说过尿眼在阴道的上方,是一个小小的圆孔,僧人这一次不敢再直接伸手摸索,于是双眼认真地在汪着水的湿润逼穴里寻找。
烛光昏暗,花心又在肉瓣之内的凹陷处,看不真切,僧人就凑近观察,光滑湿腻的软肉似活物一般抽搐。
烛光下,非礼勿视的僧人不可避免地见到了小阴唇上方交汇处红肿挺立如花蕊一般的阴蒂。
本该缩在包皮下的阴蒂大喇喇地肿起在小穴中,这本该是女穴淫荡、屡屡被凌虐的明证,可在不通情事的僧人眼中,这颗圆润的、红肿的、可怜兮兮的朱果或许生来就应该如此。
僧人好学,佛经三万卷一一读过,其中谈及情欲,常有贬义。
诸如“爱欲莫甚于色,色之为欲,其大无外。赖有一矣,若使二同,普天之人,无能为道者矣”,又或者是“女人十恶者,具说难穷,今略言之,令生厌离”,仿佛这骚穴淫蒂就是洪水猛兽,令人如痴如醉,堕入地狱。
僧人眼中浮出慈悲之意,偏移开了目光,依旧在软烂的花穴里寻找苏尘的女性尿眼。
一只手指点在了烛光下红肿得并不明显的软肉上,微冷。
苏尘的花穴皱缩,刺痛感让他口中溢出一点儿痛呼,与此同时,他听到僧人问。
“是这里吗?”
看上去并不明显的肿眼儿在手指触摸的时候像是平滑丝绸上的小疙瘩。
小白虫早已整个儿钻进了苏尘的女穴尿眼中,尿口虽肿起,却在括约肌的控制下牢牢闭合,在艳红的小穴穴肉掩护下瑟瑟发抖,同时烛光实在微弱,才会一时之间并不好分辨。
尿眼儿在僧人的手指腹下一缩一缩,带着薄茧的手指尚未揉摁,就刺激地花穴又溢出一股湿滑粘液。
小双性从前修仙,习惯了炼化身体杂质,成了凡人之后又习惯用前头的玉茎排泄,是个爱干净的小双性,因此身体分泌的花液并不难闻,反而还是清甜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