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寒不明所以,被吓了一跳。他偏不听她的,他这个人全身上下都是反骨,她不让他往前走,他非要走两步。
不料就是这两步,他光荣地踩到了香蕉皮,当场给言听禾表演一个劈叉。
明寒面沉如铁,咬牙切齿道:“言妃,你好样的。”
言听禾捂住双眼:“不关臣妾的事,香蕉皮不是我扔的,这个人乱丢垃圾,没有公德心。我都告诉您停下来,皇上您偏不听,非要过来,我能怎么办?我又不敢拦住您。”
“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听人劝,吃饱饭。皇上你不听劝,要吃亏的,这就是吃亏的代价。”言听禾赶紧把他扶起。
她俯下身子,他的鼻尖萦绕淡淡的香,很浅,不仔细根本分辨不出来,是他喜欢的味道。
他突然意识到他在干什么,他怎么会觉得这个恬不知耻的女人身上的味道好闻呢?他脸上燥热,推开言听禾的手撑起来。
“皇上,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太阳太大了吗?还是中暑了。”
鬼使神差地,言听禾手背覆在明寒额头。虽然他这个人毒舌又自大,可是看到他不舒服她还是下意识的关心他。
用秦以沐的话讲,她这个行为叫做圣母。没办法,她也不想这样,谁叫她人美心善。
“这也没有发热,身娇体弱易推倒,你拿的是女主剧本吧。”
言听禾嘀嘀咕咕,明寒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但这并不妨碍他想整她。不为什么,问就是单纯不爽。绝口不提今早言松之又在给他使绊。
只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言妃这张小嘴在后宫叭叭叭,她爹言松之就在朝堂叭叭叭,长篇大论,又长又臭。他听得又困又饿,还不能打断。
“朕看你最近挺闲的哈,不如这样,你就在冷宫里待三个月,没有朕的命令,不许出门。”
“皇上你这不是变相把臣妾禁足吗?”
明寒大方承认,顺手折竹枝:“对啊,然后呢?你有意见吗?”
言听禾脖子一缩,不敢在顶撞,她不想像他手里的竹枝身首异处。
言听禾:“……”
“没有没有,皇上做的决定一定是最明智的!臣妾心服口服,臣妾这就回去紧闭宫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好好闭门思过。”
三个月就三个月吧,只要不罚俸禄一切都好说。哥这一辈子有好多个三月,但是哥真的赚不了几个钱。
明寒仿佛是言听禾肚子里的蛔虫,她屁股一撅,他就知道她要干什么,他还不知道她心里在打什么小九九。
“哦,对了,罚俸两月。”
不是大哥,你三十七度的嘴怎么能说出怎么冰冷的文字?
银子,你带我走吧银子~银子,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
我拿青春陪你赌,最后你却让我输。
言听禾生无可恋,小脸皱成苦瓜,偷偷在背后比中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