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来钱心扑通了两下。
他给新书记介绍：“书记, 这所学校是这附近几个村子共用的！学校的老师有的是各个村子里识字的找来代课的，还有几个年龄大一点的，是上面分配配下来的！”
没话就要找话。
不敢劝人家喝水，更不敢说出留人家吃饭的话。
孩子们跑起来都是土。
“那姑娘叫周小娟，就是咱们刚刚去的周家二房的最小的孩子！小娟今年读一年级，本来他大哥死了，我们都以为她不读了！”
虽然来这里的时间很短，但是这里的情况，比他想象下的还要差。
“你看看他穿着军大衣黑皮鞋，骑着二八大杠, 你觉得他是干什么的？”
她现在就希望晚点村长不要来找她，更希望那个人再也不要出现在村里。
“还有那些课桌也用不了，别的事情我可能还还办不了，回去后我想办法给你们弄些新一点桌子和课本！”
陆言扫了一圈，就大概对学校的情况有所了解。
陆言沉默着，深邃的目光看向操场上的孩子。
钱建国眼睛一下亮了。
“咱们去教室和老师的办公室看看！”
不过，张桂香心里容易放事。
“以前还有知青来支教，因为我们这里条件好，已经连着有好几年没有知青来支教了！”
“好！
他的心沉甸甸的。
钱建国带着新书记看了教室，又去看老师的办公室，和刚刚收拾出来，准备给学生做宿舍的教室。
“书记，您看您连书桌都能想办法弄来，能不能给这些娃娃们弄些衣服鞋来？”
“你这两天先别往外跑，万一哪天再遇到那个人，能躲开就躲开，躲不开也尽量不要让他认出来！”
说是操场，不过是一小块还算平整的地。
钱建国用村部的大陶瓷缸给新书记倒了一杯水, 陆言之看了一眼，并没有动。
陆言已经说不出来话了。
陆言还不知道自己被人认出来, 他和钱建国回到村部，说了一会村子里的事情。
他喊了一嗓子：“周小娟！”
“叔，你叫我！”
陆言很快就找到。
两人到学校的时候，正好碰到大课间，不多的孩子们都在操场上玩。
钱建国不好意思的挠头：“嗯，书记可能不太了解，不光我们这里，整个镇上的人都吃这种水！
钱建国就觉得新书记长得不像是他们西北汉子，又猜不出来他到底是哪里人。
“不知道！”顾林说：“就算不是公安局的，也应该是吃国家饭的！我也不知道咱们今天卖鸡蛋，算不算投机倒把，反正小心一点！”
钱建国领着陆言走到国旗杆下，指着跑着玩的孩子说：“这天还没完全暖和，那些娃娃就就穿露脚趾头的鞋了！”
钱建国问她：“你二哥之前不是说你不读了？这咋又来读书了？你啥时候来的？你娘让你来读的？”
周小娟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是我大嫂！我大嫂说服我娘和我二哥让我读书的，我大嫂让我好好读书，能读到哪读到哪，还说只有读书才是我唯一的出路！”
宝子们，有人看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