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叫打表的玩法,就是将你的手铐、脚镣连一起,身体向下弯成90度,站数天甚至数星期。刚开始像你这种柔韧性还不错的小姑娘会觉得还好,慢慢的,慢慢的,会很酸爽的。
在我们这,这连个开胃菜都算不上,我倒是很好奇,细皮嫩肉的谈小姐能撑几天。谈小姐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依旧没得到回应,泽维尔倒是无所谓,人嘛,刚进来的人基本上都这样,没两天就老实了。
这时候,外出的艾德里安回来了,脸色不是很好看。“怎么了?”
“上面交代了,逼供不能留下痕迹,妈的,想到一出是一出。”
这下连泽维尔的脸色也拉了下来,逼供不让留痕迹?那有什么意思。
怎么,难不成接下来还有什么打算?
两人看向谈初微有些头疼,忽然,艾德里安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不留痕迹不就是不要有皮外伤?那……”
他走上来拿起那根棍子,在收回倒刺以后握在手里比划两下。
“看资料,谈女士不仅是一个出色的医生,还是十分有天赋的药研者,如此说来,手,对你们这种人而言,是不是和命差不多重要。”
男人踱步慢慢靠近,不怀好意的目光在她的左右手之间来回打量。
终于在谈初微脸上看到其他表情的两人都有些满意,原本一直冷着脸的女人在听到他的话的瞬间小脸一白。
果然,手对于她们这种人来说,重要性仅次于命。
……
另一边的初栀终于醒来,一睁眼就见着一屋子人坐在站在屋子的各个角落。
第一个发现她醒了的是紫衣,“小姐。”
紫衣长腿几迈,一下子就到了病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