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清醒中,我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我的手,我的手怎么了?
哦,差点忘了,在这段时间,我的手被多次脱臼折断,它应该是名存实亡了。
我从没想到审讯逼供还能玩的出那么多样,我只要清醒着,脑子一空下来就是那些画面。
疼,浑身都疼,骨头缝透出来的疼。
因为我的前两次自杀未遂,他们对我严加管控,我再也没找到第三次机会。
我不吃饭,他们就从我的鼻子里伸进去五十厘米长的胃管,他们恐吓着给我加餐。
那种鲜活的老鼠在面前被粉碎成血糊糊,他们当着我的面灌进我的胃管。
他们把我和饿了两天的狗放在同一个密闭的房间,他们让我体验冷热交替,他们让我看着他们解剖囚犯。
……
一闭上眼就是这些画面,那些疼痛感也随即而来。
我想……如果还能让我回光返照一下,能有力气抬起手,那我一定把自己的呼吸机插管给拔了。
……
不知道第多少天,我醒了。
往后的很久,我看到肉就控制不住地呕吐,那一段时间我对肉食极其排斥,只肯吃一点蔬菜,医生没办法,只能通过输液给我补充能量。
因为那几片叶子根本支持不了我活下去。
转换丹确实神奇,我被救了回来,伤口在慢慢愈合,至少表面已经长好了。
后来,他们把我带回家,把五楼变成了一个完善的私人医疗机构。我的手拿不起东西,只能靠人喂,我的腿也不是很好,想要出去只能坐轮椅,虽然我根本不愿意出门。
听说权哥,不对,是褚景舟在国外失联了,他把老谈留在国内,毅然决然赶赴m国成为了qiang靶子领导队伍,在一次被暗杀中没了去向。
还听说下个月官方想让我出席一个活动,说是唱首歌。被老谈和初女士拒绝了。
我知道,我的身体在愈合,我的心依旧血淋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