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星罗皇后,“这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英俊潇洒帅气的男人?”
星罗皇宫,深处。
皇后朱清雪躺在凤塌上幽幽醒来,看了一眼身边的侍女,“陛下还没回来么?”
“启禀娘娘,暂时还没有!”
她有些疲惫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翻了个身,准备继续再睡。
可在这个时候。
侍女突然间开口,“启禀皇后娘娘,太子妃求见!”
“嗯?”
皇后朱清雪顿时一怔,朱竹清?她不是这才刚见到过么?
怎么这又过来?
心中带着这一疑虑,皇后朱清雪脸上却也不露山水,微微点头,“让她进来吧!”
“是!”
侍女躬身退去,很快,一身黑色吊带连衣裙的朱竹清,这就走了进来。
“嗯?”
皇后朱清雪看到朱竹清这一打扮,顿时眉头轻皱,作为星罗皇后,她一眼就觉得这身打扮很是不雅,可作为朱家女儿,她也明白这一身充满着的诱惑,尤其是他那才二十来岁的三儿戴沐白。
故此。
她没有训斥,而是说道,“竹清啊,你这身装扮,以后应该只在府上这样穿,离开太子府就要穿着正装,懂吗?”
“是,母后教训的是!”
朱竹清心中默默的补充了一句,这身打扮可不是她穿给戴沐白看的,而是给那个恶魔的!
这般想着,她抬头看向四周,又看了看朱清雪,有些欲言又止的。
“你们都退下吧!”
皇后朱清雪一眼就看出了朱竹清的想法,当即也挥手,让诸多侍女退下。
她的魂力等级虽然不算很高,但一个小小的魂帝,还无法对她构造多大的威胁,再者,这朱竹清也没什么理由对她出手。
所以,她很是放心。
“是!”
诸多侍女也是我躬身退下,很快整个寝宫当中只剩下这朱清雪和朱竹清两人。
“有什么事情,直说方可!”
朱竹清面露难色,听到朱清雪的这话,脸上难色更甚,毕竟她总不能直接说,自己这不守妇道,背叛了戴沐白吧?
对此。
朱清雪也没催促,她慵懒的靠在了床头,眯着眼睛,等待着朱竹清的开口。
虽然此刻朱竹清没有怎么开口,但她心中猜到,应该是关于昊天宗的事情吧?
可下一刻,朱竹清一语,顿时把她给惊住了。
“母后,不知道,您知不知晓,沐白他之前在天斗帝国那边的所作所为?”
怎么好端端的,扯到了戴沐白的身上?
朱清雪柳眉轻皱,朱唇轻启,“沐白他怎么了?”
关于戴沐白逃走星罗城的事情,她也是知晓的,因为这个事情是她安排的,否则的话,当时仅只有大魂师的戴沐白,又怎么可能平安无事的从星罗城离开,并且到天斗帝国呢?
纵然他再怎么没有威胁,戴维斯也不可能无动于衷的,这还是他们这作为父母的出面的,阻止了戴维斯的追杀。
故此说,她也知道,戴沐白在那天斗帝国的荒唐事,不过,作为皇后,她又怎么会主动说出来呢?
“不过是些许女人而已,作为皇子,有过几次风水相逢,也没有什么事情吧?”
这是朱清雪的想法。
她以为是朱竹清对此有些忿忿不平,想寻求安慰。
当即,心中念头刚一闪过,她便是笑道,“当时沐白还年少不懂事,有些血气方刚还正常的,以后成婚,他肯定会老实的。”
“如果他敢有不轨之心,你大可放心的告诉母后,母后替你做主!”
她本以为自己这话能安慰到朱竹清,可万万没想到,朱竹清突然抬起头,“那母后,这‘女人不算人口算资源’这种思想,能改过来吗?”
【节选,原著第二十五章器武魂的威力(中)】
朱清雪,“???”
懵了!
什么鬼?
“你刚刚,说什么!?”
朱清雪有些坐不住了,她猛然的起身,再也不复之前那胜券在握,信心满满的样子,此刻有些懵逼的看着朱竹清,“这话是……沐白说的?”
“这孩子,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看到朱竹清这般模样,朱清雪瞬间就猜到,这肯定是戴沐白被朱竹清发现了,而且到现在还没改,要不然她很清楚这朱竹清的性格,是不可能翻这种旧账烂账的。
只是,她哪里想得到,这压根不是戴渣被当场抓包了,而是朱竹清为求自保,不得不翻的!
“母后,您是说,他这话不能说,但行为,可以做,是吧?”
朱清雪,“………”
这一刻,她要是还听不出朱竹清语气的不对,那她也枉为皇后这么多年了!
“竹清,你这是想做什么?”
皇后朱清雪眯着眼睛,两条睡裙下露出的白色大长腿垂下风塌,赤足悬空,“你这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还是你觉得,现在成了太子妃,就能掌握后宫大权了?”
她轻轻挑起眉头,看向朱竹清,目光带着一抹冷色,魂力波动从她的身上压在了朱竹清的身上。
“臣妾不敢!”
朱竹清感觉到这股魂力威压,额头上也是露出了冷汗,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只是,竹清觉得,这个臣妾,竹清担当不起,还请……换人吧!”
她心中还是有些愧疚,虽然是被强迫的,但她着实是心里对不起戴沐白,所以,目前她觉得,自己离开任由那恶魔处置,大概应该……戴沐白就没事了吧?
这样,也能稍微补偿一下她内心的内疚。
可她的这话,在朱清雪的耳中却无异于挑衅。
“朱竹清,你好大的胆子啊!”
皇后朱清雪面色一寒,“戴家和朱家世世代代结亲,每一对都是从出生开始便已经定下的搭配,岂是你一句话,想改就能改的?”
“本宫看你是不是觉得成了太子妃,就能挑战戴家的祖规了?”
“说,到底是谁在唆使你!”
话语说到这里,她的魂力威压已经全开,压得那朱竹清也是不由自主的扑通一声跪下,正在苦苦支撑着。
“母后,真,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