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越朝,定国公府。
夜幕降临,依兰院内一片静谧,满树梨花盛开,月光透过簌簌花枝洒在窗棂上,映照出一对璧人亲密相拥的画面。
“阿妧,等我回来,咱们就能成亲了。”谢煊把人抱的极紧,渗入骨髓般炙热,恨不得和她融为一体。
他凑得很近,濡热的气息扑在宋妧的耳边,有些痒。
她羞答答的低下头,心里甜丝丝的。
这个男人是当朝太子,也是她未来的夫君,她命格特殊,自幼时起就去了江南祖宅,去年才回京。
两人本就有婚约,回来相见之后,他便强势不容拒绝的闯进她的生活。
对她细心妥帖,极尽疼宠,所作所为,皆无可挑剔。
这样好的夫君,且他还在少时救过自已的命,如此美好,她对往后的日子亦充满了期盼。
“阿煊哥哥要照顾好自已,我会在京城等你。”
乖巧懂事,娇嫩可人,谢煊实在忍不住,揽住她的腰肢,轻巧的把人抱到腿上,掌心沿着她的腰线轻抚着。
他压低嗓音,一点点的往她唇边凑,声音很轻很温柔:“好姑娘,让我亲亲你,阿妧怜我,可好?”
宋妧小脸绯红,被他撩动的,娇躯绵软,一开口,嗓音又娇又媚:“还...还没成亲,我....”
谢煊眸光幽深,凝着这张早已刻进他骨血里的面容,内心激颤。
三世过去了,他再次找到了她。
这一世打从出生起,每晚他都会做些光怪陆离的梦境,从一开始的混乱到后来的清晰,他渐渐想起了所有的事,直到阿妧回京,一切尘埃落定。
除却第一世是悲剧,第二世他无奈妥协和旁人共同拥有她,好在结局圆满,也算慰藉。
唯有第三世,从云雪山找到她开始,他才算是真真切切的独占了她一辈子。
她没有家人,没有朋友,眼睛里内心里,永远只看得到他一个人。
谢煊此时再次回味上一世,仍旧激动的血液沸腾,无法自持。
正因为体会过最好的感觉,因此这一世,他绝不可能会放手。
他目光下滑,这张樱唇很翘很润,其中的甜蜜滋味他一清二楚。
“阿妧乖,求求你,怜惜我一二。”话音刚落,他扣住她的脖颈,低头吻了上去,撬开齿关,勾缠不休。
历经两世的经验积累,男人手段高超,能力娴熟,初识情爱的小姑娘根本无力招架。
宋妧的后脖颈和柳腰被他握的有些疼,想撇开脸,却无法逃脱,她嫩白的小手打在他胸膛上,轻轻挣扎着。
谢煊满足过后,瞬间冷静了下来,抬眼一瞧,小姑娘芙蓉花似的一张小脸,纤长的眼睫上缀着泪珠,委屈极了。
他心疼不已,连忙柔声哄:“阿妧别生气,都是我不好。”
小姑娘根本没有前几世的记忆,这辈子她生在定国公府,宋家只有这么一个姑娘,她被娇宠着长大,泡在蜜罐里,不谙世事的天真,与前两世的那种含着拘谨的单纯都不一样。
因此,为免吓到她,除了浅浅啄吻,他从未做过逾矩之事。
别说亵裤了,就连他身上的衣衫外袍都跟上了锁似得,穿着甚为严密,没有任何不妥。
“阿妧别气,都是我不好,你打我几下。”谢煊声腔微哑,不停地道歉。
宋妧乌长浓密的眼睫一扇,慢慢掀开眼帘,眼瞳泉水似的干净。
她娇声开口:“没关系,阿煊哥哥曾经救过我,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也不是故意的,我不会怪你。”
听到‘救命恩人’,谢煊的眸色晦暗不明,垂眸掩盖住眼底嗜血的杀意。
谢行之,到底要如何做你才能死?
他极力控制住胸膛的戾气,刻意错开话题:“阿妧乖,早点歇息,我很快就会回来娶你。”
在完美的原生家庭出生,在真正的宠爱里长大,宋妧根本不会看人脸色,也不必苦苦压抑情绪和想法。
所以,她压根就没有察觉到不对劲。
提到婚事,她难免害羞,绞着手指,乖乖点头,“阿煊哥哥,我会等你。”
谢煊看到窗外暗卫给出的手势,眸光一厉。
他把人抱去床上,为她掖好被子,耐心的轻柔安抚着,确认把她哄睡之后,这才疾步离开。
几人翻墙离开国公府,站在僻静的角落,谢煊沉声问:“查到他的踪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