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有病。
“姚军他那个外甥女长得还可以嘛。”左见霄扒拉着手机,“前几天喝酒还见过她了,一副媚样。”
“不干不净的,别乱招。”左见远说。
“就是就是。”萧观同意,毕竟那玩意儿还得捅他的屁眼。
“萧观。”左见谦突然十分严肃,“这样下去,我们囚禁你就没有意义了。”
“测试我是吧。”萧观眼皮子都不愿意抬,“要是我更开心,你就要说:萧观这瘪犊子装的,妈的就想跑而已。”
“反正我跑也跑不了,享受生活是了。”萧观揉了揉太阳穴,“想吃龙虾,海参,羊排......”
“左见霄明天回来给他捎些。”左见谦话音刚落,左见远和左见霄都震惊地看向他,随后明白了什么一样,左见霄轻笑一下。
萧观一咕噜爬起来:“真的假的!”
“真的。”左见谦拍拍他的脸。
萧观转头看看带着嗤笑表情的左见霄和表情耐人寻味的左见远,虽然知道吃了肯定没什么好事,但口腹之欲占了上风,他急忙点头:“好好好,以后唯我哥马首是瞻。”
晚上萧观躺在自己的小地毯上高兴地睡不着,但是左见远在开会,他一句话也不能,只好从桌子里翻出一副扑克,自己搭扑克牌玩。
玩了一会就不开心了,快好了就倒,快好了就倒,气得他又找了一瓶胶水,给扑克牌都粘起来了,没有办法就特么创造办法。
左见远开完会,就看到萧观已经睡着了,旁边用扑克搭了一个小塔。
手还挺巧。
左见远走过去要收起来,拽一把,拽不动。他拍了拍扑克牌,不倒。
他一转头,旁边还放着一瓶502。
萧观是被揪着耳朵拽起来的,左见远指着扑克牌:“你这是干什么了?”
“这是我的城堡。”萧观睡得迷迷糊糊的,“我不能教你,这是独门绝技。”
“明天收了。”左见远放下他,实在不知道这东西怎么变成了这样。
“还没竣工呢。”萧观眯着眼睛。
“你做这个干什么?”左见远竟然还有些想笑。
“送给你。”萧观说。
左见远突然沉默,心头涌上别样的滋味,竟然有一瞬间感觉萧观这样也挺好的。
“你用那张银行卡跟我换。”萧观补充。
左见远把他扔下去,上床关了灯。
第二天早上,三个人都回来了,吃了早饭之后强行把他从睡梦里拖出来。
“我服了你们不睡觉啊。”萧观睡得头发都炸了。
“你整天怎么这么能睡,你以前也没这么多觉啊。”左见谦无奈地蹲下身。
萧观不服气:“我正长身体的时候,多睡点怎么了。”
“来治病。”三个人转身出去,萧观光着身体跟出去。
他们来到了地下一层,转了好几个弯,推开一扇不太明显的门。
“我去。”萧观震惊了,这他妈就和古代那个大牢房一样,地上铺的羊绒地毯,上面挂满了各种阳具皮鞭戒尺,柜子里各种各样的玩意儿他都没见过,房中还摆着一个电击椅,一个安着狰狞阳具的木马还有各种各样的炮机。
“也不是第一次来了,进去。”左见霄一脚给他踹进去,萧观摔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左见远还记得,他们第一次带萧观来时,萧观像疯了一样挣扎,险些撞死在墙上,后来被蹂躏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呆呆望着天花板流泪。
但现在的萧观......正拿着一个巨大的阳具当剑玩,还不小心戳到了左见霄,又挨揍了。
萧观顶着俩耳光印坐到了电击椅上,电击椅也是特制的,上面有一个巨大的金属阳具。
这次还算有人性一点,给他挤了点润滑在上面,他慢慢坐下,冰凉的金属顶开肠道,他感觉肚子都要凉透了,前列腺也被挤压,前面的小肉棒微微有抬头的趋势。
左见谦给他捆手的时候,萧观忍不住问:“我被电的时候头发会炸起来吗?”
他被戴上了一个口球。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