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什么。”萧观被绑在床上,两腿敞开用绳子绑起来,手也被绑得牢牢的,整个人被吊在半空,并且还是那个该死的镜子房。
妈的,等我自由了第一件事就是火烧镜子房。
“不认识?”左见霄拿着一根玉米晃了晃。
“你拿苞米干啥。”萧观想夹腿,但怎么用力也无济于事,还换来了左见远的一记鞭子。
“你不是想吃东西吗,当然是喂你了。”左见谦还是坐在一旁品酒看戏。
“我的屁眼受之有愧,不如,我用嘴巴吃,如何。”萧观看不见左见霄,只能把目光抛向站在自己身边的左见远。
玉米是嫩玉米,刚剥出来还带着点叶子的清香。
左见霄把玉米顶端在穴口上,说:“你屁股都能偷票了,还有什么干不了,我们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从轻处罚。”
“是啊萧观,你要是被你的屁股连累去了监狱,我们三个怎么过啊。”左见谦打趣道。
萧观抓狂:“意思没我这个家就得散是吧。”
“嗯,别怕,我们帮你教育他。”左见霄握着玉米,一寸一寸地推进了他的穴里。
玉米冰冰凉凉的,突起的玉米粒就像刑具一样刮过内壁,粗糙又没有感情,深深侵入了他的体内。
“啊啊啊!好凉!”萧观挣扎着尖叫,被左见远一拍子打在乳尖上,“老实点。”
“别,别推了,到底了,直接送胃里了。”萧观降低了音量,身体里的巨物让他产生一种肠子都被撑大了的错觉。
“早着呢。”左见霄推得还剩一个底的时候,握着拔出来,又插进去,娇嫩的肠肉哪经得起这么操干,萧观又疼又爽,咬着嘴唇不知道该嚎什么,干脆不再出声。
萧观才安静了一会,左见霄的手停了,脸上带着谨慎问:“死了?”
“你才死了!”萧观骂了一句,结果被口水呛到咳个不停。
“没死你怎么没动静了?”左见霄朝他屁股扇了一巴掌,发出一声脆响。
“那我死了。”萧观闭上眼自暴自弃。
左见霄轻笑,握着后面的玉米捅了两下,捅到深处之后用手握着玉米在穴里转起了圈。凹凸不平的玉米粒在穴里旋转,把肠肉搅来搅去,每次都会把那块软肉磨到。
“啊啊!别转!”萧观装不了死了,惊叫着要阻止。胸口又被用皮拍打了两下,两个奶子已经微微肿起来了,施暴者正是站在他身边的左见远。
“别,别。”萧观不知道恳求谁,但别字一喊出口,又被甩了一下。
“哈哈哈,萧观好不长记性。”左见谦说,“是不是故意想被打奶子。”
“我不是!”萧观怒吼,又挨了两下,胸口火辣辣地疼,下面被个鸡巴苞米操来操去,肠子都要干烂了。
一睁眼就是自己后面插着金黄色的玉米,胸前胀起两个小包,三个男人一边打趣他一边掌控他。
“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偷票了。”萧观终于求饶,“饶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错在哪?”左见霄抽插了一下,深处的肠子立马跟着颤抖。
三个人都不说话,认真听着萧观的回答。
“我错在调戏那个老头,我我不该调戏他。”
“你调戏他?调戏他什么了?”左见远问。
“我在二楼跟他说我要走,我其实是想把我那个破地毯扔给他。”萧观闭着眼睛解释。
“你...给他地毯干什么?”左见谦一脸问号。
“我不想睡地毯了。”萧观委屈巴巴。
左见远打了他一下:“别偷换话题,问的是你为什么错了。”
“疼!就因为这个,我要是不调戏他,我我屁股偷票也不会被发现。”萧观直接透过现象看本质。
“让你说为什么错了,不是让你说作案疏漏。”左见霄都被他给整笑了。
“我错在...我哪有错!我是那个老头叫出来的,票是我的屁股偷的,跟我萧观有什么关系!”萧观似乎十分悲愤委屈,“你要是要处置我的屁股,你就割去吧!”
他眼睛一闭,不说话了。
“萧观,你不想跑吗?”左见远强迫他睁开眼,“你不是想跑吗,为什么不跟他走?”
萧观翻了个白眼:“你们不都说了,外面很危险,要是被抓到就洗了。”
“你这么这么相信我们,要是我们三个都死了,你会不会跑?”左见谦问。
这是什么神经病问题,有没有人管管,什么系统还是作者,妈的你要不要看看你在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