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确实如左见远所说,是些“工具”,但里面的“工具”,却是用在人身上的。
一墙墙的玻璃柜,装满假阳具,跳蛋,贞操带,尿道棒,还有些奇形怪状的东西,他见都没见过。没放玻璃柜的地方挂满皮鞭,皮拍,黑的红的白的什么颜色都有,要不是他一直住在这里,他会以为这是个情趣用品店。
房间中间是个床,像是给孕妇产检的那种,床上还垂下好些绳子。
萧观已经慌了,他微微挣扎:“大半夜的,别弄了,你明天还要去公司。”
左见远还是不说话,走过去给他扔到床上。萧观挣扎着要跑,左见远直接从他腰那里抽出带子,把他拦腰捆在了床上,两条腿也固定在腿架上。随后一手摁着他,一手给他绑绳子。
没有十分钟,萧观的两只手被绑着吊起来,脖子,腰,大腿都被绑带固定在床上,动弹不得。
萧观红着脸骂骂咧咧:“你脑抽吧你,大半夜的突然开搞,你脑子里除了操我没别的东西是吧!”
左见远去柜子里拿了一个口球,给骂娘的萧观咬上,房间里立马就安静了。
随后他转身,从墙上取了一个拍子走了过来。
在萧观愤怒的目光中,他终于说了第一句话:“好看吗?”
好像给刚充满气的气球扎了一下,萧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霎了气,取而代之的是怂,他呜呜两下,想给自己解释。
左见远没多说话,皮拍在空中划出一道黑影,紧接着就落到了萧观粉嫩的穴口上,这一下用的力度可不小,萧观的穴口肉眼可见的发红变肿,伴随着萧观撕心裂肺的呜呜声,左见远又打下了第二下。
萧观左右摇头,想起身,无奈全身关键的地方被捆得死死的,别说跑了,大幅度活动都不行。
自从四个人回来,萧观基本没再挨过打,挨打也是在床上调情一样打两下,现在娇嫩的穴口被皮质的拍子无情地鞭打,疼得萧观都要耳鸣。
穴口疼得一张一合,屁股肌肉绷紧,用尽全力想把那个密口藏起来,但只是徒劳,并且他每想躲一下,拍子就会毫不犹豫地打上去。
萧观疼得眼泪都下来了,抽噎着想说话,但嘴巴被堵住,怎么努力都是徒劳。
打得穴口红肿发紫,左见远才收手,沉声说:“我从不把你带到这里,因为你怕疼,我怕吓到你。”
萧观小声抽泣,疼得什么也听不进去,心里已经在把左见远千刀万剐了。
左见远听着他的哭声,走过去给他解开了口球,萧观的脸被勒出两道红痕,嘴唇红润润地大口喘息。
“萧观,知道你哪错了吗?”左见远问。
萧观这时候脾气也上来了,头往旁边一扭,不说话也不看他。
左见远看着他的后脑勺,有耐心地走到他脸旁,又问了一遍:“萧观,知道你哪错了吗?”
萧观恼了:“我错就错在没直接亲白依依!”说完他就把头转到了另一边。
左见远原本还生气,看他现在这个模样,气极中他竟然平静下来了。他从角落搬出一个工具,安了几下就放到了萧观腿间。
穴口突然什么抵住,萧观努力想抬头看看是什么,但用尽全力也抬不起来。
“萧观,我一向认为,不听话的孩子,用疼痛让他妥协是最便捷的方式。”左见远面前是一台炮机,冰冷的金属反射出冰冷的光,前面的橡胶性器很粗,布满狰狞的突起。
“现在好好回答,我问题我会考虑对你温柔些。”左见远说。
“你...”
“搞清现在的身份。”左见远的声音冷冰冰的。
因为左见远很喜欢SM,每次他们做爱他说出这句话,就是在提醒他,现在两个人关系是不平等的。
萧观咽了口口水,衡量许久,说:“我错在...偷偷熬夜看手机。”
左见远没动作,萧观问:“不对吗?”
左见远走到橱柜边,摸了一瓶润滑剂,挤了点在手上,给他的穴口和机器上的假阳具都涂了些,站定等着他继续说。
萧观摸不着头脑,他试探性地说了句:“没了吧......”
“吧嗒。”机器开关被打开,粗壮的机器毫不留情捣向萧观紫红色的穴口,肠道内很干涩,唯一起到一点润滑作用的就是那点润滑剂。
萧观发出尖叫,下面感觉像是被生生撕开,疼得他嘴唇发紫,但机器不比人,一旦开始执行便不会停止。娇嫩的肠壁被来回摩擦,穴口被撑到极致,混着刚刚被鞭打的痛,萧观叫了两声再疼得叫不出来了,他拧着眉头,全身都在打颤。
左见远看着差不多了,把档位调低,萧观从牙缝挤出痛苦的呻吟。
“萧观,错在哪?”
又是这个问题。
萧观嘴巴张开,但下面是在太痛,根本发不出声音。
左见远用手扯了扯他的乳钉,把他的乳肉拉长,萧观眉头拧的更紧,呼吸变得颤抖,眼泪没个把门的,流个没完。
左见远又调低了一些,萧观终于能发出声音,他气息微弱:“我要死了。”
“不会死,都没有流血,你的身体很淫荡。”左见远的手指从他的胸口滑到小腹,“很疼吗?”
“你他妈试试。”
“萧观,你觉得我喜欢谁?”左见远看着他的眼睛。
萧观想起晚上睡觉前,他也问过一个问题,当时问的是“萧观,我不喜欢你吗?”
再想起白天......萧观倒吸一口冷气,左见远是不是......吃醋了?
萧观急忙解释:“我不是喜欢白依依,我就是逗她玩!”
左见远眼中闪过失望,萧观看他还是没有好转的脸色,心中叹了口气,怎么醋劲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