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它想咬我!!救命!救命啊啊啊!”萧观哭嚎着在家里客厅转着圈跑,宽敞的大厅里回荡着他撕心裂肺的吼叫,而他的身后,一个黑白色的影子正呼哧呼哧地追。
彬彬伸着粉色的舌头,四条腿欢脱地往前冲,尾巴高兴地摆来摆去,萧观被它撵得一步都不敢停,脚底生风拼了命的跑。
累得虚脱时,彬彬就会在后面叫两声,萧观又吓得寒毛直竖,咬紧后牙槽往前猛冲,彬彬乐得咧着嘴追。
这个场面已经连续上演好几天了,左见远和左见谦出差,一个周之后才能回来,左见霄最近特别忙,晚上一两点才回家,早上萧观起床之后就没影了。原本是好事,萧观在房子里爱怎么玩怎么玩,美中不足的是,狗没人喂了。
以前三个人每天至少回来一个,他们来喂狗,他们不来的时候还有“除草工”萧希,不过已经不能叫“除草工”萧希了,因为萧希被“释放了”。
这事还得从萧观“整顿”左见谦之后的第二天说起,白依依他哥白连,拿着股份上门说要合作,但有个条件:解除萧希的除草工身份,也不用他去挖煤。左见远这个见钱眼开的小人,直接答应了白连的合作条件。
萧观后来才知道这件事,怒气冲冲找左见远去算账,左见远什么也没说,直接送了他一块八百万的金表。萧观把表往兜里一揣,扑到左见远身上一顿猛啃,边亲手还不老实,做的时候孟浪个不停,叫的一声比一声浪,腿死命往左见远腰上缠,被左见远压到床上“教训”了四个多小时。最后萧观扶着腰,戴着表,被抱在怀里心满意足地吃饭去了。
左见远意犹未尽,当晚立马打了个电话给秘书:“再去给我准备十块金表,都要八百万以上的,钱从我私人账上扣。”
视线转回来,萧观已经没力气跑了,两腿发酸,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操,4P的时候都没这么累,真让狗日了。”萧观往地上一躺,闭上眼睛,“你吃了我吧,我不跑了。”
“谁让狗日了?”
彬彬一听见这个声音,撒腿就往那边跑,高兴地围着萧希转来转去。
萧希蹲下摸了摸他的头,彬彬直往他身上扑,白连看着萧希的笑容目光柔情似水。萧观从地上爬起来:“你俩干啥来了,我差点让这个狗给炫了。”
萧希托着彬彬的脸,把狗头搓得左右摇晃,用哄孩子的语气说:“哎呦呦,我们彬彬才不吃笨猪肉呢。”
彬彬“汪汪”回应两声。
萧观站起来坐到沙发上:“吃里扒外的傻狗。”彬彬好像听懂了一样,从萧希怀里跳出来,两步窜到沙发上,一个跃起跳到萧观身上,张嘴就啃他的衣服。
“啊啊啊啊!!”大宅里霎时传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两个人被萧希用力掰开的时候,萧观干脆像死人一样闭着眼睛直挺挺躺着了。萧希拍着大腿笑:“不是你至于吗,他就知道你害怕,故意逗你玩呢。”
萧观摆摆手,嘴唇发白:“恶魔在人间啊。”
“汪汪!”彬彬又叫了两声。
萧观静音了。
好不容易到了彬彬吃饭时间,萧观终于能歇会,他直接像一滩烂泥一样躺在沙发上,眼睛都不愿意睁开。
“你俩干啥来了?”萧观问,“派来喂狗的?”
“我还想喂狗呢。”萧希随手拿过桌子上的苹果咬了一口,“你觉得你比狗聪明?你俩凑一档荒野求生,它饿不死你倒是能饿死。你的三位好丈夫派我俩来看着你,给你捣鼓饭吃。”
萧观转身上楼。
“哎哎,你还没说今晚吃树皮还是草根?”萧希对着他的背影喊。
萧观转身晃晃手机,笑得无比乖巧:“告状去啦~”
萧希起身就要去追萧观,手腕却被白连一把握住,重力失衡间整个人往后跌去,正好掉进了白连的怀中。
“不怕,还有我在呢。”白关揉了揉他的脑袋。
萧希红了脸,眼神躲避:“啊啊,快去做饭吧,等他吃饱了我们就看电影去。”
“好。”白关手松开了,眼睛却是放不开。
萧希只好陪着他一起到了厨房,不一会厨房就响起叮叮当当的做饭声。
萧观躺在床上,刚想打电话告状,左见霄的电话先给他拨过来了。萧观接起来,没好气道:“歪。”
左见霄听见他的声音,笑了:“谁又惹你了,这么大火气。”
“你!”萧观在床上打了个滚,“你把彬彬撂家里,它整天就知道撵着我跑!”
“它那是逗你玩呢哈哈哈哈,”左见霄笑得开朗,但身边的声音有些嘈杂,“你越怕它特就越爱欺负你,俩狗凑一起可不爱打架嘛。”
萧观气得又骂了一句:“什么人养什么狗!”
左见霄也不生气,问他:“吃饭了没有?”
“没有!”萧观没点好气。
“大哥不是说给你请了保姆,怎么现在还没吃上?”左见霄面色有些不悦。
“你是说萧希他们俩啊?”萧观嘟嘴,“他俩还不够惹人讨厌的呢。”
“是嘛?”左见霄似乎也没想到,顿了两秒他说,“他俩要是做的不好吃,或者欺负你,你就跟我说。”
“谁能欺负到我,”萧观不满意他这么说话,“我一个人打你们三个都绰绰有余。”
“好好好,你最厉害。”左见霄现在都懒得跟他抬杠,只是因为左见远之前在他俩吵架的时候教育过他,说萧观还是小孩,你是大人了,应该让着他。
所以往后萧观和他抬杠,他都展现出“大人风范”,不和萧观计较。
“大哥,过去和兄弟们玩两局啊!”萧观听见左见霄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似乎是左见霄的某个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