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笙月独自漫步在田里,抬臂揽过一茬又一茬的麦秆,走得累了索性就地一躺,仰在田间歇息。天上的秋光打在他身上,云影在眼底徘徊,秋虫的清鸣传进耳间,鼻尖缭绕着熟麦的香。他躺了一会儿,恍惚间思绪攒飞,只觉天地间一切自然的物事都在与他调情,同他交配,所有的一切都是上苍最为旖旎的赐予。心间蒸腾起一股朦胧难言的燥热,他不禁蜷起身子环抱住自己,闭上眼睛不住地喘息,最终困困地睡了——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醒来后环顾周遭,好似一切都变了,又好似从未变过。
“王笙月!”
远处传来一声粗犷的呼喊,徐徐摇动的麦浪间,王笙月回头看见一个虎里虎气的汉子大步地朝他走来。
“你大早上的跑哪去了?去你家又找不到人。”村霸憋着气问他,脸上汗津津的。
小寡夫瞧了瞧他那张脸,没回他话。忽而又笑了,趁这大块头不留意推着肩膀把人搡到地上,骑他身上就要去脱他裤子,但却被对方捉手制住了。
“哎,别,先别,”赵虎轻轻推开小寡夫,站起身来,“我帮人摘了一早上的石榴,累都累死,现在没劲。”他攥着小寡夫的手把人从地上拉起来,豪爽道:“走,带你吃石榴去!”
王笙月被他牵着走,空错的迷茫渐渐散了,心里甜丝丝的,走快几步挡在他面前,敞开手臂小声道:“我要你抱。”见对方没动作,又轻悠悠重复声:“抱我,虎哥。”
赵虎晕晕斥了句粗话,嘴里嫌他娇气可嘴角快咧上耳根,筋肉盘结的手臂架住那细瘦纤软的腰条把人面对面抱起来走,不一会儿就感觉对方的手在自己腹间游移,之后又钻进裤裆撸他胯间垂着的那二两肉。
“草,小骚货,”村霸倒抽口气,往他臀上拍了一掌,低声道,“别他妈再发骚了,老子快忍不住了。”他边说边把自己的手伸进对方麻裤里,从后面摸他柔嫩细腻的臀瓣,手指并拢地摩擦他滑不溜秋的股沟。
“忍不住……就不要忍啊……”小寡夫微喘着引诱抱着他的男人,屁股款在对方横架着的手臂上轻轻晃动,又上下顺应着对方手指的摩擦,“你既然都辛苦那么一上午了,还怕再辛苦这一会儿么……”说完咬着对方耳朵,低吟道:“小逼好渴,快喂它喝水……”
村霸终究还是没忍住,把人放到麦地里结结实实来了一发,两个人起来的时候,身下碾压过的麦秆受尽蹂躏,倒开一片,再也竖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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