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月,你真是太淫荡了……你那个时候尿完尿还用自己的花穴磨穴底下的草根玩,让那些草苗把你那朵小苞都磨肿了才罢休……我当时真想直接就把你扑到那堆烂草丛里办了你……像现在这样,肉棒捅进你的小穴,顶你的花心,把你操到喷水、操到流血,让你在我身下流眼泪、叫个不停,叫到把学堂所有的老师和学生都引过来看,让他们都知道,王家少爷在学堂的野草堆里被我操破了穴,从此以后只能嫁给我,做我的妻子,我的母犬……”景辉说着,咬着牙往子宫猛怼一记。
“啊呀!”王笙月身子一震,手臂忽地往旁一挥,把桌上的一叠文件挥落在地。纸片飞落的沙沙声中伴着清脆的一记响,他不知道什么落了地,却见身上情欲翻涌的男人竟忽然拔了鸡巴,弯腰把那东西捡起来。他懵懵一看,发现对方捡起来的是只钢笔。
“草,怎么偏偏……”
王笙月听对方小声嘟囔这一句,见他拔了笔帽把笔往桌上白纸画过两下,抿唇嘀咕“写不现了”。他扭头看了眼那支笔,脑海中过电似的闪了一下,突然想起这正是景辉十六岁生日那天自己送他的生日礼物。
村支书叹一口气把那纸薅开,一脸的心塞,正要收起钢笔,手却冷不防被逮住了。
王笙月抓着他的手,轻声道:“用水……用水润润就好了呀。”他一说完,身子向前挪动,两腿岔开缠住对方的腰杆,挺胯露出自己的菊穴,手指勾拉开紧闭的菊口露出娇嫩骚红的穴孔,“插进来,用我的穴水润润。”
景辉盯着那蕊淡粉色露出小口的雏菊,菊口已经微湿,打湿了周围一圈的绒毛,一线淫液在火热的注视下冒了出来,他眼神一紧,把没盖笔帽的钢笔抵着穴口插了进去。
“啊~”冰凉尖利的笔尖一戳进来,王笙月便浪叫着激缩了后穴,将笔尖紧紧地夹住了,黑色流光的钢笔插在媚红的菊道里,和白皙的臀肉形成鲜明对比。笔身又被身上男人往里推,尖头挂着壁肉不停地挤开肠道往深处进去,肠道很快又分泌出水来。
“啊呜……笔尖戳到骚点了……好、好爽……”王笙月感受着那份冰凉的刺激,菊道不断地喷水,肠壁翕动着将笔身往里吞,他同时拉着景辉的手摸揉自己前穴,骚浪道:“花穴好氧,景哥接着肏花穴,快点、肉棒插进来!”他带着对方手抚摸自己的肉褶,磨自己的尿孔和小核,手捏住钢笔接着往后穴里推,整根吃进去给他看,又用那肥厚的花唇夹他手指,喘息道:“不行了……小逼好空,要大鸡巴填满……要大鸡巴把小逼肏坏……”
“骚货,我干松你!”景辉已经被他骚得找不着调,不由得唾骂一声,扶着自己肉棒又捅进他的花道狠狠冲击,同时将那只被整根吞吃的钢笔扯出一半,握住笔身用力搅动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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