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砚唐低声斥骂句“该死”,匆匆把阳具退出来,瞄了眼床上一脸愣怔的王笙月,抬手拉上布帘。他飞快地整理好两人凌乱的仪容,又重新把窥阴器放进小寡夫穴里,在师父推门进来前粉饰好了一切。
于是这场欲火并没有如两人所愿地烧起来。但欲望的种子却已经种进两个人心田深处,叫彼此时刻地惦记。
……
过了两天,王笙月再上镇医院去找李砚唐,正好撞上对方从办公室出来,身上挎了个装医疗器材的布包,看样子像是要出诊。他走上前失落地一问,才得知原来对方是应了政策上的任务,正好要去他村子里派药,于是心间便又漫上几分欢喜。
“跟我走吗?”李砚唐扶来停在医院坝子一角的自行车,挑眉问面前的小寡夫。
“我……”王笙月抬头看他一眼,欲说还休地把头垂下。此时天气正好,两个人同站在一棵参天的黄桷树下,阳光穿过树梢落到身上,留下暖融融的剪影。
王笙月又抬眼瞄对方一下,心头擂鼓似地跳。李砚唐的眉眼在光影里弯折着,张扬中带着柔情,又兴许因着才留学归来的缘故,浑身散发着新青年般的意气。风撩过来,让人恍惚间觉得这不是山里的风,而是海上的浪。
青年医生略低低头,饶有兴味地瞧了小寡夫半晌,心底觉得他可爱,不等人回答,索性牵了他的手,把他拉到了自行车旁边。
“走,”他拍拍车座,朗声道,“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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