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夫喃喃着“不要”,脸上出了薄汗,浑身都泛起浅淡的粉色。“要……要尿……”他边说边喘气,阴穴上那方小巧的尿孔也翕张开来,随着医生的肏干滴出清黄的水液。
“笙月……笙月……”李砚唐喜欢小寡夫竭力克制却欲盖弥彰的哭噎和身体上的每处变化,他用指甲刮掐他的尿孔,又俯身啃咬着架于他臂弯处的那两方蜜桃粉的膝盖,激起对方更强烈的反应。
“哈……哈……不要、不要再摸那里了……啊嗯!”随着驴车再一次的抖震,王笙月在无边的快感中达到高潮,受到刺激的花穴喷出一大股浊液,那方枣红的尿孔也在高潮的牵引下喷了水。
“好漂亮……”李砚唐把肉棒暂退出来,欣赏着对方高潮时喷水的模样,王笙月因为情欲的折磨而低声抽泣的声音飘进他耳朵里,让他头皮都酥麻起来。他不等对方完全缓过神来,换了个姿势,架起他一条腿以侧入的姿态重新插入那水淋淋的嫣红穴道。粗硕的肉棒快速地抽插过几十下,青年终于也到达了情欲的巅峰,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对方的宫巢中。
晴朗的天光下,王笙月浑身薄汗地躺在木板上喘气。那双无力张开的大腿间,污白的浊液和黄白的清液融在一处,从淫靡的腿根流到车板上,汇成狼藉的一片,透过车板的缝隙点点滴滴地漏到干裂的黄土路上……
两个人做完这一番,驴车也到了村口。王笙月他们进村的时候,在村口遇见个衣衫褴褛、邋遢不堪的流浪汉拦在路中间讨食。这流浪汉约莫五六十岁的年纪,是村里出了名的老赌鬼,孤寡的一个人,平时去镇上帮人做些杂务,把挣来的血汗钱砸进赌坊和窑子,一没了钱就在这附近转悠,常问人讨饭吃讨衣穿。此刻他缠着送货的老汉不放,把对方惹毛了要揍人。
王笙月一怕这两上了年纪的人闹起来各自受伤,二又看那流浪汉有几分可怜,即使知道他算不上什么良善人物,也仍喊住了老汉,提醒他不要耽搁送货的事宜,由此劝住了这场冲突。他想起自己裤兜里还揣了个油纸包的馒头,把它拿出来,手撑在箱板上探出半边身子,把那馒头递给讨饭的糟老头子。
“大爷,这馒头您拿着吃,”他又从另一边裤兜摸出几张皱巴的毛票,捋平整了一并递给对方,“这几张票子您也拿去,去镇上买几天口粮,再找找帮工的活计……您每天这么着到底也不是办法……”他委婉劝了句,见对方把东西接了过去,心上舒了口气,面上泛起一抹柔和的笑意。
那流浪汉听着他说话,把眼睛黏他身上瞧了好一会儿,昏昏的贼目里闪过一丝精光。他伸手接过东西,冲他点头哈腰地说:“您好心,您发财,您长寿!”边说边朝他作揖。
王笙月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面上有些不好意思。他偏头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李医生,忽然想起他这回进村是来派药的,便自作主张地取过他的挎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板防治卫生病的药片递给老头。对方僵了下,而后连声道谢地去接药,但那双粗糙灰皱的手刻意往上抬点,打主意要从那雪白的手腕上摸过去——王笙月却还没察觉到对方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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