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文渊的手活儿很好,把两根粗大的阴茎放在一起磨,马眼溢出的腺液把两根肉棒都弄得湿乎乎的。宴文渊还要时不时的用自己的手去搔刮姜铭亭的马眼,再抚过他虬结的青筋,用手掌把玩揉捏着柱身,再去抚弄那两颗逐渐胀大的睾丸。这还不算完,宴文渊还要把自己肉棒的马眼,对着姜铭亭的马眼戳弄,恍惚间让姜铭亭觉得,这人在肏他的肉棒。
恶心死了,姜铭亭无声的骂,因为骂出声会让这个变态更兴奋,姜铭亭就不敢说话了。他还顶着宴文心的脸肏他,更恶心了,文心才不会这么对他。
宴文渊看着姜铭亭酡红着脸,小嘴一张一合的,只觉得可爱的紧。像只小奶猫似的,让他很想凑上去亲一口,又怕被小奶猫咬上一口,只能忍着。但可以亲亲别的地方,宴文渊变态的想,眼神扫过姜铭亭胸前的红果,神色越发晦暗。
到底是血气方刚的男人,经不起撩拨,纵然心里恨得要死,可是生理反应却很诚实,姜铭亭硬了,甚至为了抵抗生理本能的欲望,姜铭亭已经微微出了汗,房间里开了一盏橘黄色的灯光,照在他身上显得颓靡又色情,带着几分柔弱,让人从心底生出凌虐的欲望。
姜铭亭一直观察着宴文渊的神色,敏锐的感觉到有什么不对:“你个死变态,你要干什么?”
宴文渊凑近他的嘴唇吹了一口气:“当然是干你啊小宝贝。”
说着,宴文渊就咬住了姜铭亭的喉结,那是个脆弱又敏感的地方,饶是姜铭亭使不上力,也是被刺激的狠狠往后缩了缩。宴文渊像是小孩子吃棒棒糖似的,对着他的喉结又吸又啃又咬,还要暧昧的发出啧啧声,时不时在姜铭亭的耳边性感的低喘。
姜铭亭的性事经历并不多,哪受得了这些,登时耳朵就红了个彻底,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过了遍微弱的电流,弄他的酥酥麻麻的,血也都往头上涌,弄得他双颊又红又热,脑子更晕乎了。
吃完了姜铭亭的喉结,宴文渊又去扒拉姜铭亭的乳首。用自己温暖的口腔含进一个乳头,另一个则用手指不停地揉捏拉扯,弄出不同的形状来。
姜铭亭简直要被逼疯了,一边是乳头被挤压变形的绵绵不断的疼痛,一边是乳头被含进湿热口腔,不断舔舐吸吮的快感。他竭力咬着唇,不想发出奇怪的声音,免得让这变态更加兽性大发,但是生理反应是掩饰不了的,姜铭亭的马眼已经溢出前精了。
时刻都关注着姜铭亭的宴文渊当然不会错过他的任何反应。“呀!宝贝出精了呢。宝贝心里果然是有我的。”
“滚蛋,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顶着文心的样子!”姜铭亭双眼通红湿润,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羞得,反正他无论怎么样在宴文渊眼里都很可爱,之前是小奶猫,现在是可怜的小兔子。
“我是文心的哥哥,亲哥哥哦。你得不到宴文心,得到我,也不是一样的吗?”宴文渊两眼顶着姜铭亭的脸,神情偏执又深情。他就这样看着姜铭亭然后一点点滑下去,含住了姜铭亭的龟头,把牙齿收起来,用口腔内壁用力包裹着,像是要把精液吸出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