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宴文渊不满足于此,他凑在姜铭亭的耳边低语:“我叫宴文渊,你要记住这个名字。”
宴文渊,姜铭亭眼皮颤了颤,宴家新认回来的儿子吗?
再接着,姜铭亭就没空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因为宴文渊从他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浓稠黏腻的精液没了堵塞,一点点从他的后穴里滑落出来,然后堆在腿根粘腻腻的一片,弄得姜铭亭很不舒爽,有种排泄排在身上的诡异感。他张开了大腿,让自己的身子向上躺平,把精液都蹭到床单上,无所谓了,反正都这么脏了。姜铭亭自暴自弃的想着。
宴文渊难得没有阻止他的行为,而是看着他动作,等到姜铭亭终于觉得自己把精液都蹭到床单上了,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然后他就看见宴文渊背对着他,塌腰抬臀,艳红的穴肉一张一翕的,像是有生命一样,四根手指在穴内进进出出,时不时带出一些红肉,又被手指推挤回去,还会扯出一些肠液,半透明的,在空中拉丝。
姜铭亭像是被烫到一般撇开了眼神,却没想到宴文渊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背对着他挪了挪,因此即使姜铭亭看不见宴文渊的动作,也能从那渐响的水声中推测出他干了什么。
简直是不知廉耻,姜铭亭忿忿的想着。
然而,更让姜铭亭感到噩梦的还在后面。
宴文渊给自己扩张了好一会儿,感觉差不多可以容纳了,于是他转过身来看着姜铭亭,发现他正紧紧闭着双眼,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宴文渊没有在意,直接低下头含住姜铭亭之前被他肏的半硬的性器,那硕大的龟头在他的口腔里重重地弹跳了一下,似乎是被吓到了。宴文渊快速的吮吸着,做着深喉,用手去揉捏那两颗软蛋,直到姜铭亭整个性器都硬起来。
阳具被宴文渊含住的那一刻,姜铭亭整个人都要被吓傻了,好在之前有过一次宴文渊给他口交的经历,以为他又想把他口出来,于是姜铭亭拼命忍住射精的冲动。谁知道宴文渊只是把肉棒含硬了就退了出去,姜铭亭猛地睁开眼,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然后他就眼睁睁的看着宴文渊用手指努力扒开自己的臀缝,两腿横跨姜铭亭的身子,一点点坐了下来,一点点把他的肉棒吞了进去。
姜铭亭的脑袋混乱极了,他是肏过女人的,宴文渊的穴没有女人的穴那般顺滑,但是也十分紧致别有一番风味,不知道怎么回事,姜铭亭的脑子里划过这个念头。没有厌恶,只是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