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真的想断子绝孙的话,就接着挣扎吧,我可不按着你了。”宴文渊拍了拍姜铭亭雪白的臀瓣,心中谓叹,手感真好。
姜铭亭被刺激的眼泪都出来了,下身又痛又凉又热又爽,他被折磨的几欲发疯,可又不敢乱动。
他试图收缩括约肌想要把冰块都挤出去,但是始终不得其法,反而把冰块吞的更深了。五六粒细碎的冰块在肠道里翻滚着,搅弄着,刺激着前列腺,姜铭亭痛苦呜咽着,身前的肉棒竟然又有了抬头之势,而身后的穴也跟发了大水似的,汩汩的水流源源不断地从后穴里流出来,不知道是冰块融化的水还是淫水,但是姜铭亭自己知道,他潮吹了,他一个男人,用后穴潮吹了。
宴文渊看着姜铭亭狼狈的样子笑出了声:“宝宝,你真的好淫荡,好骚,这样都还能硬。”说着在姜铭亭后穴抹了一把,弄了一手水就往姜铭亭嘴唇上擦,“闻闻,骚不骚,是不是有你的骚水。”
姜铭亭顾不上羞,猛地一口就咬在宴文渊的手指上,宴文渊眉头都没皱一下,就着这个姿势把手伸进去,奸淫着姜铭亭的舌头,顺便把那些水液都往他的口腔深处抹。
姜铭亭想呕吐,不知道是被宴文渊的手指插弄了喉头,还是被水液里淡淡的腥臊味弄得想吐。他大张着嘴,不住的干呕着,把宴文渊的手指都吐了出去。
宴文渊神情淡淡的看着他难受的样子,想吐又吐不出来,毫无同情心的拍了一张姜铭亭呕吐的样子,又对着他的后穴拍了一张,泛滥的水液,几乎沾湿了整个臀瓣,以及姜铭亭被抓的烂红的胸膛,隐隐可以看见一点血印子,还有干涸的烛油。
宴文渊又伸出两根手指,去搅弄姜铭亭一塌糊涂的后庭,两根手指畅通无阻的往里面深,轻轻松松就摸到了已经快化成渣渣的冰碎碎,一边搅弄着扩张着甬道,一边按摩着肠壁。冰冰凉的温感,还有那紧致如同果冻一般Q弹的触感,让宴文渊爱不释手。生的这么淫荡,活该就是给他操的,宴文渊在心里理所当然的想着。
“嗯啊,咳咳,你松手......”姜铭亭整个人侧躺着喘着粗气,脖颈向后仰,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
“松手?好啊。”宴文渊乖巧的应了一声,随机把在姜铭亭后穴里作乱的两根手指拔了出去,随即,又用四指撑开穴口,把还在燃烧的蜡烛对着整个倾倒下去,滚烫的蜡烛油,就这样落进了大敞的穴口中。
“啊啊!”姜铭亭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地下室。他想挣扎却挣脱不开,因为宴文渊整个人都覆了上来,拥住他:“宝宝,别想逃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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