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姜铭亭就像个木乃伊一样躺在床上,胸膛上被热蜡油烫出了泡,阴茎肿着,小穴也肿着,哪哪都难受的很。吃喝拉撒都得靠这样的好处是宴文渊不会再折腾他了,身体得到了片刻的安宁,但是他的精神并没有。姜铭亭真的不能理解,为什么宴文渊可以有这么多花样,他的眼睛都要长针眼了。
他看着宴文渊拿出来一排的按摩棒,大小粗细不一,然后对着他大张着腿,臀部抬高。宴文渊先往自己屁股上拍了两巴掌,声音清脆,听上去是使了劲的,他是冷白皮,雪白的臀瓣上很快就浮现出两个鲜红的掌印。
“嗯啊.......”宴文渊跪在床上,屁股对着姜铭亭,仰着头,脖颈修长优美,低低地喘息不停地从他的口中发出,姜铭亭死死闭着眼,却逃不过这魔音入耳。
宴文渊手上没停,又啪啪啪的在臀瓣上拍了好几下,顿时两瓣雪臀都变得通红,紧接着宴文渊伸手插进自己的后庭,用手指一点点往里伸,尝试去触摸自己的前列腺,让自己爽。他的身体并不合适从那里获得快感,至少他不会像女人那样分泌蜜水,只能不停地加润滑油。
等到足够湿滑了,就选择了一个不太粗的按摩棒缓缓地塞进去,因为开了震动效果,宴文渊有些受不住,轻轻啊了一声,整个人都往下面跌,他几乎从来不玩弄自己的后庭,所以敏感的很。
姜铭亭也不知道自己闭了多久的眼,最后实在是有些忍不了,于是悄悄睁开眼睛,入目的就是一片通红的臀瓣,还有一口大张的穴,一根粗细正常的按摩棒正在宴文渊的后庭中进出,当按摩棒出来的时候,甚至会带出一些通红的肠肉,色情又淫靡。姜铭亭不可避免地想到了自己被操的样子,难道也是这样下贱又淫荡吗?这么想着,感觉自己的屁眼又湿润起来,好像要流水了。姜铭亭难耐的磨了磨腿,悲哀的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被肏成了一个骚货。
这还只是个开始,等到被按摩棒操的有些感觉,甚至前面的性器都半勃的时候,宴文渊把按摩棒拔出来,他用胶带封了姜铭亭的嘴,然后就把自己的屁股按到姜铭亭的脸上磨,后穴里的润滑剂还有一点点肠液流出来,全部都蹭到姜铭亭的脸上。
姜铭亭痛苦的闭着眼,感受着臀肉在自己的脸上磨过,他有些喘不上气,只有偶尔宴文渊把屁股抬起来的时候才会有机会喘息,而且每次吸气都带着浓厚的腥臊味,让姜铭亭恶心极了,嘴巴还被胶带封住了,呜呜的说不出话,死变态死变态,姜铭亭在心里骂。
接着宴文渊转过身来,整个人都压在姜铭亭的身上,用舌头一点点舔掉了姜铭亭脸上的水渍。姜铭亭感受到那又软又湿的舌头在自己的脸上游动,他想转头,但是又不想让那些恶心的水渍继续留在脸上,只能青着一张脸不动。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意识到,淫水被舔掉了,可这家伙的口水还在自己的脸上,真是恶心死了。
让姜铭亭更崩溃的是,宴文渊居然对着他的脸撸动他那半勃的性器。他恨不得张口一下子咬掉那个万恶之源,但是他的嘴被封着,完全不可能。
宴文渊一边飞速撸动着自己的肉棒,甚至包皮都被他掀起来了,一边对着姜铭亭的脸喘,最后全部射在了姜铭亭的脸上。
姜铭亭被气得剧烈的呼吸着,可这样只会吸入更多的腥檀的气味,甚至他的鼻子都被精液糊住了。死了算了,姜铭亭闭着眼,自暴自弃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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