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天姜铭亭醒过来的时候,浑身就像被车子碾过一样,还黏黏糊糊的,汗液和别的体液还有草莓汁混在一起,恶心极了。身体里还含着宴文渊的性器,随着他的呼吸那根肉棒小幅度的跳动着,逐渐有复苏的架势。
姜铭亭试图转动自己的四肢,但被束缚了一个晚上的手腕和脚腕,已经没什么知觉了。姜铭亭在心底重重地叹了口气,干脆坏死算了,他也没有必要活着了,死了比活着都舒服。
宴文渊侧躺着抱着姜铭亭睡,宴文渊察觉到姜铭亭醒过来了,睡眼惺忪的动了动,把肉棒埋得更深。
姜铭亭神色清明,面无表情的开口:“拔出来,我要洗澡。”
宴文渊埋在他的颈窝蹭了蹭,舒服的眯了眯眼:“做一次再去洗。”
姜铭亭深吸了一口气,尝试着讨价还价,他难得软和了口气对宴文渊说:“洗完在做好不好?”
宴文渊有些震惊于姜铭亭的服软,他满意的觉得自己的驯化已经初见成效,于是大发慈悲地说:“好。”
姜铭亭万万没有想到,宴文渊居然变态到把肉棒插在穴里面洗。两个人像连体婴一样黏在一起,宴文渊调整了姿势,面对面抱着姜铭亭洗他的后背。姜铭亭整个人都绷直了,温热的水流顺着他的肩颈留下,滑过宴文渊的胸膛和他的背,最后汇入股沟,这个姿势让肉棒进的尤其深,硕大的龟头抵着他微肿的穴肉,带来过电一般的快感。
姜铭亭缩在宴文渊怀里小声呜咽着,感受着宴文渊的手指抹上沐浴露滑过自己的背脊,一寸寸抚摸过去,再揉开,打出泡沫。他觉得现在的自己敏感的离奇,仅仅只是这样的触碰就让他心慌腿软。
洗完了后背,自然还有前胸,宴文渊臂力很好,好到可以直接架着他翻个身,然后他就和宴文渊前胸贴后背了。
大概是被吓到了,也可能是因为宴文渊的肉棒在他体内转了个圈,刺激太大,姜铭亭惊呼了一声。于是他听到宴文渊贴着他的耳朵说:“宝贝,别叫这么骚。”
很磁性的声音,带着鼓膜的微微震动感,酥酥麻麻的传到大脑皮层,姜铭亭觉得耳朵发热,却不知从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