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之后,姜铭亭的日子更加糟糕了。他被喂了催情药,每天都像一个发情的母狗一样,下身永远都是湿漉漉的,渴望着男人的插入,性器勃起,但是又射不出来,或者射到射无可射,姜铭亭都担心自己精尽人亡。
而这几天宴文渊的忍耐力出奇的好,哪怕是他跪在床上,朝他撅着屁股,摇着腰肢也不肯肏他。也没有道具,姜铭亭只能饥渴难耐的用自己的手指伸进后穴肏,但是手指毕竟太细了,根本满足不了他,而前面的阴茎,则是一次比一次射精艰难,怎么撸都撸不出来。
那个时候宴文渊就会饶有兴味的看着他自慰手淫,用相机把这一切都拍出来,再在他清醒的时候播给他看,一遍遍的告诉他,告诉他姜铭亭就是一个离不开男人的浪荡贱货。
半梦半醒,神智不清的他,有时候真心实意的觉得他确实是一个下贱的玩意儿,就是该给男人操的装什么清高,只要早一点当一条母狗,给宴文渊当性奴,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过的这般难受了。
可有的时候,那些片刻神思清明的时候,姜铭亭又悲哀的觉得,他只是他,只是姜铭亭而已,可是现在他别说想做自己,就是好好活下去都很困难啊。
要不就这样吧,这样过一辈子,反正混混沌沌张开腿给人肏也没什么不好。姜铭亭三指飞速的抽插着自己的烂穴,再一次把自己送上了高潮,他翻着白眼,面色酡红,眼神渐渐涣散,清醒的意识不断下坠,直至虚无。
宴文渊兴奋的拍下姜铭亭高潮喷水的画面,看着美人玉白的身子一颤一颤的发着抖,直到不动了,才发现姜铭亭昏过去了。宴文渊熟练的拍了拍姜铭亭的脸,然后一瓶红酒淋下,姜铭亭被吓得一个激灵,顿时清醒了几分。
猩红的酒液顺着姜铭亭的眉骨一路向下流,淌过鼻梁,迷人的锁骨,又滑向腰腹,最后流过那片三角地带汇入股沟。
姜铭亭现在被情欲折磨的热得很,这瓶红酒冰冰凉凉的让他舒服极了,他快活的仰着头,让自己能淋到更多的酒液,甚至大张着嘴去接,把冰凉的酒液咽入喉中,滑过食管到胃,一路都是冰冰凉凉的,舒服极了。
“爽了?”宴文渊笑着问。
姜铭亭双目迷离,顺从的靠过来,贴着宴文渊的手。他现在的温度太高了,宴文渊的体温比他低一点,也足够让姜铭亭感到舒服。
“好爽,但是不够,亭亭想要更多。请老公赏给亭亭更多的酒。”在宴文渊的调教下,现在姜铭亭的淫词浪语是信口拈来,整个人变得更柔媚乖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