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刷毛已经够柔软了,但是那种瘙痒又有些疼痛的感觉还是让姜铭亭几欲发疯,他无力的攀着宴文渊的脖颈,哀哀的哭叫着,祈求他的垂怜。
宴文渊还要用刷头去顶姜铭亭的前列腺,用刷毛刷过那一处敏感点,用刷毛按压那一块凸起的软肉,姜铭亭浑身痉挛着又泄了身,带出一点深处的精液,与清洁剂刷出的白沫混在一起,堆叠在后穴口。
宴文渊刷的越来越用力,把刷毛狠狠的摩擦过肠壁,姜铭亭哭叫着:“好痛,我好痛,老公不用弄了,我真的好痛......”
宴文渊充耳不闻,最后调转牙刷的方向,把细细的手柄捅了进去,姜铭亭“啊”的叫了一声,潮吹了,汹涌的淫水冲开了后穴口的白沫,漂亮极了。宴文渊顿时有些后悔,应该用相机记录下那一刻的。
姜铭亭像一条死鱼一样瘫软在宴文渊的怀里,他的后穴火辣辣的疼,眼泪不住的流着,宴文渊安抚性的亲了亲姜铭亭的脸:“一会儿再给你上个药,都肿了。”
姜铭亭绝望的闭上眼,没有说话。他像个行尸走肉的傀儡,被宴文渊清理干净后抱上了床。
宴文渊所说的上药就是给他的肉棒上都抹上厚厚的药膏,然后把他的肉棒塞进后穴里含一整夜。
姜铭亭的后穴已经肿了起来,里的肠肉发胀把肠道撑的不留一丝空隙,但是宴文渊不顾姜铭亭的哀嚎强行挤了进去。姜铭亭觉得自己被斧子强行劈成了两半,他的心也碎成了两瓣。后穴疼的几乎都没有知觉,过度的疼痛带来不了任何快感,所以也没有肠液的分泌去作为润滑,宴文渊就这样一点点,强行挤了进去,撑开发肿发烫的肠壁,摩擦过被刷毛刷伤的内壁,姜铭亭都怀疑他的肠道里面撕裂摩擦流血了,但是他看不见。
疼痛感还来了格外强烈的异物感,姜铭亭背对着宴文渊躺下,皱着眉,努力地让自己去适应,去忽略掉后穴里塞着的肉棒。他控制不住自己,眼泪流个不停,宴文渊似有所感,亲吻了一下他的发顶。
“惩罚结束宝宝。”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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