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文渊也没有想过姜铭亭会得性瘾,起初他只是觉得姜铭亭格外的粘着他,他还觉得欢喜,后来就觉得不对了,姜铭亭已经到了后面不塞着肉棒就难受的不能自理的程度。
尽管姜铭亭的胃口比刚来的时候好了不少,可是那些食物就像泥牛入海一样填补不了他日益消瘦的身体,整个人薄的像一层纸,风一吹就散了。姜铭亭的意识也总是昏昏沉沉的,常常不知今夕是何年,他的脑子里除了做爱,几乎塞不进其他的东西。
宴文渊终于知道姜铭亭是得了性瘾了,一番思量后,他把姜铭亭带出了地下室。地下室的上方是一幢大别墅,他把主卧的房间收拾了一下,给姜铭亭住。
姜铭亭昏昏沉沉的,他知道自己应该是从那个地下室出来了,但是他现在升不起逃跑的心思,他只想挨肏。
宴文渊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又给他喂了一次精,然后拿按摩棒给他堵着,调了低档的震动模式,人就不见了。姜铭亭也管不了这么多,他用手拿着那个按摩棒在自己的后穴里不停地抽插着,又陷入了欲海之中。
迷蒙中,好像有人在床边说话:“他这种情况,必须要配合药物治疗了,除此以外的,心情的愉悦也是很有必要的,氛围良好的家庭......”说话声渐渐又模糊,姜铭亭再一次昏了过去。
等姜铭亭再次醒来的时候,他正挂着点滴,那种从心底蔓延出来的难以忍受的瘙痒与无边无际的汹涌的情欲,终于被压制了下去,就像是猛兽被关在了一个大铁笼子里。
“醒了?喝点粥吧。”没多久,宴文渊推着餐车进来,看见正在床上发呆的姜铭亭。
姜铭亭没有拒绝,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他还是想好好活着的。一碗热粥下肚,姜铭亭觉得热,小腹像是有火在烧,他眼睛渐渐湿润了,带着沾染情欲的迷离,他就这样看着宴文渊,直到宴文渊受不了他的眼神,把手覆了上来。
“别这样看着我亭亭。”宴文渊叹息般的说了一声,“你的身体已经不适合再做了,我们先好好休息两天吧。”
姜铭亭的眼睫毛忽闪忽闪的,在宴文渊的手心里一遍遍刷着,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要太放浪:“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