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铭亭七点半的时候还是被弄醒了,他甚至毫不惊讶的看见出现在他身边的宴文渊。
“宝宝,给你带了饭,多少吃一点。”宴文渊笑眯了眼,看着姜铭亭柔声说话。
姜铭亭顺从的从床上坐起来,顶着宴文渊欲求不满的眼神食不知味的用了些饭,吃个七八分饱他就连忙说够了。
他看着宴文渊把碗筷收拾好,小声的说了一句:“下午没清理干净。”
宴文渊很快回抱着他,猴急的扯开他的被子,露出他光裸的身体:“等一会儿肏完了我来收拾。”
接触到冷空气的小肉棒很快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宴文渊像看到什么珍馐美味似的迫不及待的含了上去。姜铭亭的阴茎实在是漂亮,粉粉嫩嫩的,尺寸正常而且笔直,因为下午才洗过澡,味道很淡,吃进嘴里一点都不难受。
口腔里狭窄又温暖,和草女人的逼和飞机杯完全是不同的感受。敏感的龟头被挤压在细小的喉管里,伴随着宴文渊不住的吞咽着口水,猴头上下滚动,疯狂刺激着姜铭亭的神经,他整个人都热起来,浑身冒着汗,空气里的温度好像也在逐渐升高,暧昧的气氛一点点升空。
这还不算完,宴文渊的口活儿极好,他把肉棒吐出来一点,伸出舌尖顶弄着马眼,绕着马眼打着圈,时不时的用舌头掀起包皮舔舐着,姜铭亭被舔的浑身发软,灵魂都要升天了。“别……别舔了……唔……好爽。”
阴茎被刺激的在宴文渊的嘴里弹动着,马眼翕张着流出汩汩的水液,然后又被宴文渊尽数吮去。
“嗯嗯……”姜铭亭张着嘴,失神的望着天花板,浑身都出了一阵热汗,红着脸,额头上挂着细碎的汗珠,真像是欢场里被人肏烂了的婊子。
真不知道宴文渊是有意折腾他还是讨好他,舔完了马眼里的清液,宴文渊又用舌尖去描摹他柱身上并不明显的青筋,时轻时重,毫无规律的捻磨着,弄的姜铭亭像坐过山车一样,快感时上时下,弄的他的心脏大起大落,始终到不了那个临界点,根本射不出来。
更有甚者,宴文渊还故意拿牙齿轻轻刮蹭过茎身,姜铭亭猝不及防的吃痛,更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