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宝宝会很爽的,宝宝真是一个完美的淫荡骚婊子。”宴文渊语调怪异极了,声音拖的很长,乍一听像是真情实意的赞美词。
姜铭亭哭着摇头,声如细蚊:“不……我不是……我不是骚婊子……不是……”
宴文渊不知从哪拿出来的马鞭,他狠狠的对着姜铭亭胸前的两团雪白的乳肉和两颗红缨抽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姜铭亭的惨叫声从高到底,绵延不绝回荡在卧房里。
“宝宝不是骚婊子吗?”宴文渊慢悠悠的问,充满了诱哄的意味。
“是,我是!我是……呜呜呜呜好痛,老公不要打我……”姜铭亭哭的满脸都是泪水,眼皮泛粉,鼻头红彤彤的,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
宴文渊可惜的把玩着马鞭,在自己的掌心拍了拍。他最欣赏姜铭亭这幅为了活着什么都可以抛弃的样子,这也是他为数不多可以拿捏姜铭亭的把柄。
他转念一想,又是狠狠一鞭抽了上去,“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响彻了整个房间。“啊!”姜铭亭又是一声高亢的惨叫,不多时,被鞭子抽过的地方浮现出一道清晰的鞭痕,触目惊心的血印子清晰可见。
“说!你是宴文渊的骚婊子!”宴文渊的瞳孔放大,显然是兴奋极了。
“我是……我是宴文渊的骚婊子!我永远是宴文渊的骚婊子……只做他一个人的骚婊子……”姜铭亭崩溃的哭喊着,口中不住的喃喃这这几句话。
宴文渊显然对这几句话满意极了,他看姜铭亭哭的稀里哗啦的样子,又当好人的上去抚慰他,也不嫌弃他之前被淋了一头的尿,去亲吻舔舐他的眼皮,嘴唇,最后是奶子。
宴文渊珍而重之的把姜铭亭的乳头喊进嘴里,把它舔硬,然后用牙齿小心翼翼的刮蹭着,时不时的用舌尖去戳弄着之前的乳孔,现在乳钉被取下来了,但是之前打的孔还在。
然后宴文渊再用粗粝的舌面刮过乳肉上的鞭痕,厚重的舌苔狠狠的擦过一大片火辣辣的肌肤,姜铭亭被弄的又疼又爽,哭声逐渐变了调。
他悲哀的意识到,他自己真的是个骚婊子,怎么被玩都会有性快感,活该被人肏,被人当个性奴驱使。
见姜铭亭缓过来了,宴文渊又拿出来一个跳蛋塞到姜铭亭的后穴里,因为已经充分润滑过,所以塞得很顺利。姜铭亭咬着唇感受着一个椭圆形的东西塞到了下体,他总觉得那个跳蛋有些不对劲,又说不上哪不对劲,只能先忍着。
宴文渊调了震动档,一上来就开了最大档,因为后穴里的震动,连带着前面的马眼棒也一同震颤,碾磨着膀胱和前列腺,这样的快感对于姜铭亭来说还是无法忍受,他“嗯嗯啊啊”的哭叫个不停,上下齐喷。
宴文渊兴奋的看着眼前的美景,应该带一个DV来的,他遗憾的想着。为了防止姜铭亭在不停地高潮中昏过去,他把马眼棒抽出来一点,不再紧贴着前列腺和膀胱,但这也只是缓解了一点而已,就像汪洋大海中舀走了一碗水。
那个跳蛋不知道是怎么设置的,一直在往肠道深处钻,就像电钻一样,姜铭亭真的是要疯,他拼命的蠕动肠道的肌群想要把跳蛋排出去,但是只能让自己含的更深。他想要扭动,想要把自己抱起来,可是顾及到阴茎里的马眼棒,只能竭力控制自己躺在床上,被汹涌的快感刺激成一个只知道性爱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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