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文渊仰着头欣赏着姜铭亭动情的样子,像是聊斋里的妖精化了形,虽然下半身不怎么动,他的手可没闲着,一会儿去掐姜铭亭两颗樱红的乳头,弄得它们挺立起来,把衬衫撑出一个小帐篷,随着姜铭亭的律动那一小块布料摩擦着他的乳肉,带给姜铭亭过电般的丝丝缕缕的细微的快感。
玩了奶子,宴文渊又去戳姜铭亭的腰窝,那是姜铭亭的敏感处,一戳整个人就软,他又是骑乘的姿势,本来就入的深,身子一软更是整个人往下跌,肉棒像利刃一样劈进最深处。姜铭亭“啊”的高亢的叫了一声,被弄得小泄了一次,缓了一会儿才重新直起身子。
姜铭亭常年不锻炼,体力只能说是一般,他把自己玩射了一次,就哆哆嗦嗦的夹着宴文渊的肉棒高潮,埋在宴文渊的胸肌上哼哼唧唧的蹭着,像一只撒娇犯懒的猫。他把精液蹭到宴文渊的腹肌上,弄得交合处一塌糊涂,但很快就被海浪带走,腥檀味散去,转而被海水的咸腥味取代。
“玩爽了?该我了吧。”宴文渊嗓子都憋得哑了,说完了这句话,就猛然调转了他和姜铭亭的姿势,把人按到了礁石上。宴文渊这次忍耐的时间格外的久,所以发泄的时候也格外的狠,姜铭亭被撞得语调破碎不成句,只是凭本能哼哼着,他的背在靠着礁石,被上上下下的磨,虽然隔了一层衬衫,还是痛的姜铭亭眼泪直流,但是他现在说不出话,只能忍耐着。
宴文渊这次显然存了折腾他的心思,劲往他的肠结、前列腺和敏感点撞,弄得姜铭亭泄了一次又一次,前面的玉茎被宴文渊的腹肌磨蹭着,也是射了一次又一次,射到最后精液都稀了,什么都射不出来,只是涨红着不停地翕张。而那个时候宴文渊才射了一次而已。
宴文渊把射精去的精液捣在最深处,碾成大量的泡沫再带出来,堆在交合处,被起伏的海浪带走,姜铭亭歪着头,迷蒙的双眼可以隐约看见海水把一堆白色的泡沫送向远方。
姜铭亭久违的感到了一点羞耻,幕天席地,他们在海水中交合,太阳已经完全落入,海水送来最后一点余温。他们在这样暖意融融的水中欢爱拥抱,好像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姜铭亭和宴文渊两个人像水蛇一样紧紧缠绕着彼此,精囊里最后一点精液像打桩一样射在姜铭亭的肠道深处,姜铭亭抱着宴文渊,头埋在他的脖颈处,用牙在肩膀上咬了个不太深的印记,宴文渊抱着姜铭亭的腰,抚弄着他的脊背。两个人都在安抚着对方,度过这高潮的余韵。
绚烂的晚霞,澄澈的海水,飞翔的海鸥,和他的爱人在这片静谧的天地里做爱,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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