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快点射!他妈给我让开!”
星念的嘴唇不停颤抖着,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不受控制地淌下,他的腰已经被迫抬到最高,却依然不满足地想要被两根巨物彻底刺穿那下贱又欲求不满的子宫,最严酷地惩罚这淫水满溢的花宫。他后穴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陷入的阳具随着他的颤动抽插得越来越激烈,强烈的水声从他身体内部传递到尚有意识的耳朵。那三根不同的肉柱尽情惩罚着不合规矩的淫穴,不绝的水柱射得他浑身一阵阵痉挛,直到身下的肉壶被精液灌满,年纪最大的斯文男人才长舒一口气,徐徐退出了糜烂的软道。
星念浑身瘫软地倒在地上,本能地喘着气。被精液浇灌的身体仿佛通体散发出奇特的淫香,这股特殊的味道怂恿着平头,难耐地将他强行翻过身,对准肿得像馒头一样的女户,毫不犹豫地掐住他的胯部,对准穴口流血的位置角度刁钻地抵扭进去。
“唔——唔嗯——嗯,哈……唔……”被堵得几乎窒息的喉咙,却依然从深处传来巨大的哀鸣。猩红大张的肉乎拖曳着红色的血丝,虚弱地缠在白色的浓浊,被众人兴奋地观赏着。
辣手摧花的客人兴奋得可怕,这场被默许的凌虐给予了他前所未有的快感与满足,高高在上又不假思索地将所有暴戾的肆意发泄在毫无反抗能力的不合格品上。连刚刚得到喘息的后穴也不放过,他掐住遍布红痕的臀肉,握起拳头将另一条手臂送了进去。
小小是肉套根本无法承接只巨大的拳头,脆弱的穴口抗议着不符合常识的异物,但依然被不由分说地摊开把玩。平头精壮的手臂几乎要将他的后穴捣烂,就连身下低鸣的喘息声都渐渐轻下去,直到一点声音也听不到。星念如同一摊被废弃的烂肉,毫无意识地瘫倒在地上。
“妈的,这就不行了?”平头边说边拔出血淋淋的手臂,略带不满地抱怨起来:“还没肏够呢!”
“老刘请我们玩,没让我们把他玩死啊。”
“还不是他的骚逼吞不下。我见得多了,这种骚货命长得很。”
几人正说着,意犹未尽的平头一把将浑身湿透的啤酒女郎从地毯上拉起来,搅弄起插在他胸口的金属棒,怒斥道:“贱货!别他妈装死!给我起来!”
微弱的鼻息落在他的手背上,同样还有含着的阳具上,落下来的淫水,这似乎又点燃了平头来了兴致,忍不住叫道:“妈的,还有气呢!”
“——果然是没管教的垃圾,说好招待客人的,现在就装死了?”文质彬彬的男人抓起扔在一边的皮拍,在空气里挥了几下,吩咐道:“把他绑起来,继续干他。”
被迫站在中央的啤酒女郎毫无知觉,他的头歪歪斜斜地垂着,胸部被残酷的通奶棒高高拉起,萎靡的乳尖显出死气沉沉的坚挺,对着空气安静又凄惨地立住。落在身上鞭笞令他如暴风中即将沉没的小舟,摇摇晃晃地挣扎着,又被无数只手抓着肏干起每一处孔洞。但没有关系,黑暗中的幻觉又带他回到数年前的房间,他听到那句只有在梦里才有的许诺,甚至连向他伸出的手都带着不可思议的温热。
无法实现的愿望是前所未有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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