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米法罗。我只是不明白，如果你想找人做的话——有必要做到这一步吗？”林修的语气虽然无奈，可是也没有要劝阻的意思。
“谁知道呢，MrLin。从展览厅到这里的路上，好像所有的观众都盯着我看，可是——”他眨眨眼，紧接着透出一股失望：“我从来没想过要被人捧成高高在上的样子，我只想当一个最迷人的婊子。”
“我倒是第一次听你这么说，不过……”他从上到下把米法罗打量了一遍，突然领悟般补充道：“我倒有点期待了。我不妨坦白说，你比我看到过的所有人都适合脱光衣服戴着项圈锁在笼子里。”
米法罗的眼睛也变得有点湿润，似乎被林修的描述打动了，可他还是淡淡说道：“谁知道呢，MrLin，说不定我会死在那里。”
“是吗，那需要我拜托委托人好好照顾你吗？”
他满不在意地摇摇头：“MrLin，我最不喜欢你假惺惺的样子。不过幸好我也不需要你的帮助。如果我能带着最下贱的名字死在那里，那真是死得其所，顺了我的心愿。到时候，你不妨请你的朋友帮忙，把我摆在这间装模作样的美术馆，我有信心会成为这里的镇馆之宝。”
“我没什么朋友。”
“名义上，我现在还是负责人，别对你的boss撒谎，MrLin，”米法罗颇为自得：“还是你忙得连一千万的入场费都忘记了？”
林修似乎打定主意，态度坚决地否认道：“怎么会，我的每笔账都一清二楚，倒是你这半个老外，在国外呆了这么久，都没学会一点宝贵的分寸感吗？”
他一听到这三个字，立刻换上一副厌恶的表情：“最无聊，最虚伪的东西。我这么受欢迎，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没有这些恶劣的品质。就像我被干得很爽，我一定会要求继续，而不是像那些口是心非叫停的傻子。”
“anyway，或许这也是一种乐趣。可惜我也没有非要保留的自尊，所以可能没有办法享受这份无聊的乐趣了。”米法罗又无所谓地补充了一句。
“我倒是第一次看到废话这么多的肉便器。”林修冷冷评论道。
米法罗终于注意到林修不同以往的眼神，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道：“嗯？”
猝不及防地，林修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压倒性的气势让米法罗的身体突然变得十分僵硬，他不得不与林修四目相对，却被他严厉的眼神威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他看到林修薄唇轻启，这把低沉的嗓音搭配平淡的语气说道：“米法罗，不如我先教你一条基本的规矩。肉便器应该保持绝对的安静——如果我现在尿在你的洞里，或者把我射的东西全部吞下去，你是不是可以不打扰我工作了？负责人，你的要求不少，除了加班费——如果你还有一点权力，能不能邀请我最喜欢的乌撒维也派来帮忙呢？”
“当然可以，MrLin，我很乐意让你成为我的第一个客人，”米法罗是下巴抵在林修的肩膀，贴在他耳边悠悠道：“不过你说得对，要满足boss的这个要求，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我的优秀员工，真是辛苦你了，我会好好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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