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上课铃声大概能吵醒每一个学生灵魂,余弦猛的坐起身眼神有些呆滞,大概起床过猛头有些疼,他忍不住又一次暗骂学校周末也不关电子铃的做法。
余弦把自己摔回床上拿起手机,他微信新的消息是吴峻越发的给他买了宵夜,余弦侧开脑袋看见桌上透明袋子装的一次性餐盒还残存一层化不开的雾气。余弦大概很久没有感受到被“照顾”,不自觉揉了揉发酸的鼻子,他的菊穴虽很久没被开拓却没有什么不适,只是脑袋里残存吴峻越的嗓音还余带着勾挠感,“或许什么时候我对你这只小母狗有兴趣,就插进去…”
余弦扭身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他没让狗茎进入过几次,他也怕得病,多半被舔舔,以前也只有家里的大黄狗戴着套子干过他,回忆里的疯狂全是为了宣泄过往的不满。
他厌恶人类的性交…他回忆里的视线在床下、在衣柜,一声声女人痛苦欢愉的呻吟和男人咒骂的插入…“呕…”
余弦捂着自己嘴坐起身压下那股呕吐感,后穴里涌出了昨晚没清洗干净的精水,他挪开屁股看着床单上的湿润,忍不住拍了一张照片发给吴峻越,“想主人的精液在我身体里液化。”眉眼轻勾余弦满意的把手机按灭起身。
或许是时光的安逸,余弦觉得老天总会给他找点不痛快,比如他难得出校买件衣服看见自己生母抱着怀里的女孩笑的温柔美好。
余弦以为他的生母就是那般尖锐,以为自己的离开会让她多少有些愧疚,原来他去折磨自己换来的是冷眼旁观和她人理所当然的寻找幸福。
走出商场时本晴好的天落起大雨,余弦已经忘了自己出校干什么,他仰头、雨滴砸在他脸颊上,而身边的人步伐匆匆…无一人眼神在他身上停留。
余弦的手抬起接捧着雨滴,他深吸一口气长叹后往公交车站走,离开这里去大学成为他脑袋里唯一的事,他开始规划自己能不能提前离开,思维抛开…他根本不去注意人流与车流。
一只温热的手拉扯他的胳膊,一把带入伞下,冰冷的雨滴不在砸落他身上,吴峻越眉峰如剑拧在一起,他扯起自己衣服胡乱擦了余弦的脸,下一刻把人一把带入怀里。
男人的体温很高,明明快要入夏余弦却很喜欢这股热意,他头靠在吴峻越胸膛里,脊背被一下下拍着,耳边只剩下心跳声。
“你还真是一只流浪狗,每次都用千万种方式展示自己多可怜。”吴峻越把他压的很紧,像要把余弦碾碎,余弦没有挣扎而是往他怀里嵌入更多,十分安心。
“傻狗,不会回家吗?”吴峻越的嗓音在余弦头顶响起,余弦抬起头看着吴峻越,“我没家…我不想留在这了,我想提前去大学。”余弦第一次声音那么软,他无助的看着吴峻越,抽泣一声,“大学,你还当我主人吗?”
“我从来不弃养宠物。”吴峻越拉着余弦的手把伞往他那边撑了些,“就你这幅黏糊的小狗样,路上也没见谁给你捡走。”
“没人在乎的。”余弦声音很轻,“可怜的太多了。”
吴峻越捏紧余弦的手,他感觉这只手的骨骼都是软的。
余弦又一次被吴峻越带回家,浴缸里的水温被调的比平常略高,吴峻越拿了条自己的浴巾放在一边,余弦不紧不慢脱了潮湿的衣服丢进脏衣篮,他脚踩着吸水地毯踏入浴缸之中。
热水缓缓从他小腿延伸而上浸透到他胸膛,余弦蜷缩着腿坐在浴缸里,脸上还带着红晕,锁骨里挂着水滴引人遐想。
吴峻越喉结一滚不自觉手握拳浑身肌肉有些紧绷,“你可以和学校说明,你的成绩现在不去上课都可以。”
说话时吴峻越感觉自己吞入很多浴球炸开的幽香味,明明自己用的时候味道没有那么浓郁,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气,那股气味如尼古丁一般进入他胸膛压入肺中。
余弦头靠着浴缸边看着吴峻越,吴峻越感觉余弦的视线像实质灼伤着他,眼眸湿漉漉的让他看的唇舌干涩。
余弦像没看出他不自在,直白的盯着他语气慢条斯理,“要做吗?主人…”
吴峻越虽习惯余弦直白还是愣了一下,余弦轻笑着,“我又不会怀孕也不让你负责…
“嫌我脏你可以戴套,其实…应该挺爽的。”语调一转带着些不自然。
吴峻越掐着他下巴抬起,然后按进浴缸里扯着他头发拽出,头发上水从眼睫从下颌往下滑,此时真的像只落水狗,而余弦却起身勾着吴峻越脖子把自己湿润的身体贴紧他拉着他一起摔入浴缸,余弦贴靠而上像回归水里的鱼自在而兴奋的吻上吴峻越,“吴峻越…我什么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