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听予已经盯着自己无名指看了很久,青色玉质的指环看着没什么特别,里面细看像布着有生命的血脉像要和他连接。从无名指到大脑,夏听予觉得自己血液里的细胞在躁动,心跳声也如擂鼓一般。
昨晚的回忆像被模糊处理一般,不过阴蔽的树林、身下花草铺设的床都是夏听予真实体会过的,昨晚山间的风很温柔,而湿滑鳞片缠绕他身体的的粘稠透着股湿冷。
那并不是一场噩梦,缠绕挑逗他的、就是他从小梦境里的黑蛇。他也是昨晚才知道那条黑蛇会变成人型。
相逢时青栩脖子上挂着的戒子此时在他手上,夏听予手指摸了摸戒指,动作牵扯的后穴有些酸疼流出一股粘稠的液体。
“嗯唔…”
“你醒了。”青栩没有穿鞋赤脚踩在地板上,夏听予看见青栩的人身还是不由呆滞几秒,他逐渐回神慢吞吞道,“嗯…”
“昨天被吓到了吗?”青栩走到床边坐下,他的坐姿看着有几分懒。视线看着夏听予脸上残存着红,眼睫毛上像还挂着情事后的湿漉,夏听予能闻到青栩身上冰冷的气息,可却让他不自觉心跳快了几拍。
青栩手心包住夏听予软白的手,青栩的手透着不正常的冷像一具没有生命的躯体,夏听予侧躺着用另一只手拽着他衣角,“我一开始还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找我结婚。”
夏爷爷很少来城里,这次来城里非要给夏听予安排结婚对象,夏家父母根本无法反对,夏听予第一次见青栩就觉得他身上气味很熟悉,直到昨晚才明白…青栩就是那只大黑蛇。
青栩被夏听予奶呼的声音挑逗的心里很软,他不甘心只拉着夏听予的手、把他抱进怀里,手落在夏听予臀上摸到夏听予体温暖化后流出的蛇精,夏听予满脸通红,“你为什么不帮我洗。”
“蛇液可以让你不受伤。”青栩嗓音很低,房间光线很暗加重了室内的暧昧,夏听予咽了咽口水,“那什么时候才能洗…”
青栩嘴角微微勾起,声线温柔:“直肠会吸收的。”
“可一晚上都没吸收…”夏听予小声嘀咕完听见青栩开口,“那是我不久前灌进去的,早上…你在我怀里哼哼唧唧还夹着我的尾巴蹭…”
“你别说了!”夏听予抬手捂着青栩的嘴巴。
青栩侧脸避开,“你要快点适应,我有两根性器…它们都想进去…”
夏听予脸红的可以当场煎蛋,随着体温升高肠穴里的蛇精像加快了吸收,他不舍得离开青栩的怀抱,青栩低头把嘴里带着草药味的津液渡给夏听予,“你今天还不能进食…”
“你,有毒吗?”夏听予在梦里见过青栩的信子还有蛇身,那是动物世界里归类过的剧毒的蛇,青栩整个身体贴紧夏听予,“对你没有毒…你被我毒了太多年。”
夏听予似懂非懂,或许从幼年身体不好被夏爷爷送进山洞他就逃不掉被蛇缠上,这些年的梦魇或许就是真实存在的。
青栩一直都在盯着他…等待吃干抹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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