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直抱着他上了搂。这里原来是一处会所,底下是酒吧,楼上是房间,还有其他几层不知道是什么。
但这些对于现在的殷霂而言已经无暇分辨了,情潮席卷而来,他紧紧环住男人的脖子,难耐地夹紧了双腿。
头上传来一声轻笑,男人道:“想要了?”
殷霂不说话,只是默默地将滚烫的脸埋在他胸膛上。
男人应该是内部员工,轻车熟路地带他开了一个房间。进了门,他便将殷霂扔到床上。
殷霂陷在柔软的大床上,连指尖都是酥软发麻的,脑海里仅剩的最后一丝意识让他脱口而出,“别开灯!”
只要不开灯,那人就看不到他畸形的身体,他也不用去面对自己放浪的情态。
男人依言没有开灯,黑暗中,殷霂察觉到他的靠近,便一把将他拽到床上,翻身骑坐在对方胯上。
身体太热了,殷霂不耐地皱眉将裤子蹬掉。肉茎早已硬得不行,脱离了内裤的束缚,让殷霂轻松了几分。可花穴仍流着水,空虚地收缩着,好像在渴望男人的入侵,这又让殷霂难受起来。
他拉起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下体,哀求道:“摸摸我,你摸摸我。”
男人的手掌宽厚温热,指腹上还带着一层薄薄的茧,抚摸着他的性器竟比平时他自己弄还舒服,殷霂不由仰头呻吟了一声。
男人斜斜地靠在床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撸动着他的分身,看着随意得很。
殷霂忽然有些气闷,凭什么深陷情欲的只有他一个人,这个男人就像在看他的笑话一样。他不满地伸出手,想要解开男人的裤裆。
隔在两人中间的那层布料早被他的淫水打湿了,摸到男人被他弄湿的裤子,殷霂的脸又烫了几分,所幸在黑暗中看不出来。他的手刚碰上拉链,却被男人挥到一边,“我自己来。”
男人起身去脱裤子,听到拉链的声音,殷霂跪趴在床上,准备好进入的姿势,又忍不住回头道:“我是第一次,你轻一些。”
男人顿了顿,又道:“知道了。”
殷霂将脸埋在枕头上,颤抖着掰开了逼穴,强忍着羞耻说道:“我这里……有一个穴,待会儿你先插那里。”
男人没说话,殷霂忽然紧张不已,对方会不会嫌弃他?会不会觉得他恶心掉头就走?脆弱的自尊心摇摇欲坠,如果男人这时走了,殷霂一定会崩溃的。想到这里,他又连忙补充了一句:“我有钱,只要你插我这里,多少钱我都可以给。”
这里不就是钱色交易的场所吗?只要给够钱,就会按照客人的要求去办吧。殷霂一边自我厌恶这具毫无廉耻的身体,一边却又忍不住渴望。
男人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有两根手指触碰到他的阴穴,殷霂第一次被人碰这里,腰一塌,几乎就要软倒了。
小穴被男人触摸,欢欣地翕动起来,流出更多的淫液。但男人并未插进来,只是在描摹这个不应该长出来的女性器官,好像在确认这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插进来。”那处本来就敏感,殷霂被他摸得受不了,又一次哀求道,“求求你插进来。”
带着薄茧的手指终于插进了阴道里,殷霂尖叫了一声,逼肉被摩擦得又痒又舒服,更加贪婪地吞绞着手指。
仅仅两根手指就将殷霂插到失神,阴穴食髓知味,他竟主动摇晃起了屁股,放荡地求欢,“要……想要……”
想要更加粗大的东西,狠狠地填满他,侵占他。
直到触摸到那层处子膜,穴里的手指忽然一顿,随即抽离了殷霂的身体。
殷霂以为他的性器要进来了,掰着水光淋漓的逼口邀请他,“快点……进来。”
可床塌却忽然一轻,是男人起身了。殷霂心里一慌,以为他要离开,当即恐慌又委屈地,叫道:“别走,你别走……”
但男人只是从抽屉取出一样东西,大掌拍在他的臀上,命令道:“趴好。”
“呜……”
殷霂长这么大从未被人打过屁股,父母对他疼爱有加,从不曾打过他,如今竟叫一个陌生的男人打了。臀肉一阵火辣,却又带着说不出的酥麻,他向后瞪了一眼,毫无气势地说:“你、你竟敢打我……”
“趴好。”男人不容置疑道,“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他的气势有些吓人,殷霂竟不敢再违抗,只好乖乖按照他的指示去做。
“啪”地一声脆响,臀上再度传来火辣辣的痛意,这次打下来的不再是巴掌,而是一道长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