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灯光昏暗,谁也没注意到生日宴上的主角居然不见了。
月色皎皎,身后是满堂宾客,身前是男人带着他出逃,殷霂竟下意识想到“私奔”这两个字。
男人的大掌箍住了他的手腕,体温灼得那一片皮肤仿佛在发烫,热意顺着腕上的动静脉血管流遍四肢百骸。
祁赫将他塞进车里,然后驶离了殷家。窗外的景色在快速倒退,殷霂不知道男人要带他去哪里,但他没有觉得不安,因为他知道男人是不会伤害他的。
他是他的主人。
祁赫并没有驶出多远,只是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停下。夜色里,男人打开了车后座的门,沾着满身寒气钻了进来。
殷霂被他抱了个满怀,瞬间打起了寒颤。祁赫笑道:“冷到你了?”
“嗯。”虽然被他冻到,但殷霂还是不住往他怀里钻。
男人的大手在少年单薄的身躯上游移,“没关系,很快会热起来的。”
殷霂的衣衫很快被褪尽,月色斜斜映入车中,为他光裸的身体披上一层圣洁。
而他的动作却极尽放荡,他跪在软皮座位上,翘起臀部,邀宠似地向男人摇了摇屁股,“我将主人的精液含得好好的,没有流出来哦。”
少年的后穴惯会吞精,他收紧了括约肌,将男人的精液留在他体内。
祁赫的大掌抚上他圆润饱满的臀肉,然后重重拍打下去。殷霂“啊”地一声,感觉假阳具插得更深了,每一下都顶在穴心上。
雪白的股瓣顷刻便留下了鲜红的巴掌印,后穴穴口一收一缩地吞着仿制他性器的假阳具,祁赫抚摸着殷霂的后颈,嘉奖道:“好乖。”
“那我可以要主人的奖励吗?”
祁赫垂眸对上了殷霂期待的视线,愉悦地答道:“当然。”
他将殷霂翻过身来,面对着他,手指拉扯着跳蛋线,“小骚逼想要被插吗?”
跳蛋还在嗡嗡震动,随着男人拉扯的动作,小穴流出了更多的水意。殷霂的身体燥热不已,他早就期盼这一天到来了。他双手圈住男人的脖颈,向男人张开双腿,“要的,想被主人插。”
祁赫笑了笑,将跳蛋扯了出来,“那主人给你开苞。”
经过长时间的震动,花穴已经湿透了,柔媚地绞缠着他的手指。祁赫解开裤子,正要取出安全套戴上,却被一截细白的指尖搭在他手腕上。
“没关系的。”身下的男孩儿脸上泛着醉人的红霞,“医生说双性发育得慢,二十岁之前不会怀孕的。”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羞涩地说:“我、我喜欢被主人内射。”
祁赫很喜欢他这副模样,有一些青涩,但又很骚,每一个反应都非常真实。他笑了一下,说道:“好。”
他把安全套丢到一边,扶着粗硕的阴茎,龟头对准阴道口,一寸寸挺入。
“呜……啊!”
肉瓣被阴茎撑开,可怜兮兮地依附在柱身上。
尽管有淫液作为润滑,但是祁赫的尺寸对初尝人事的花穴来说还是太大了,殷霂疼得脸色煞白。
祁赫怜爱地擦了一把他额上的冷汗,放缓了下身的攻势,龟头深深浅浅地凿着软肉,直到抵在那处肉膜上。
他居高临下地宣布道:“我要进去了。”
殷霂抓紧了他的肩背,“嗯”了一声,却无可避免地感到紧张。
下一刻,他的眼前掠过一阵阴影,男人俯身吻住他的唇,同时下身尽根没入。
“呜!”
殷霂猛地弓起身,撕裂般的疼痛从下体传来,痛得他眼前冒起了泪花。鲜血涔涔涌出,恍惚间,他只觉得整个人好像要被粗大的阴茎劈成两半。
可是男人在吻着他,大手在他身上爱抚,殷霂缓缓阖上了眼睛。
是痛的,也是满足的,他终于被男人破处了。
为了减轻他的痛楚,祁赫一直揉弄拉扯着他的阴蒂,分散他的注意力。
殷霂的阴茎也痛得软垂下来了,祁赫伸手解开阴茎环,替他撸动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