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盛来乡下支教三个月,听说村里的蔬菜纯天然,比城市里的好吃,就出来田地里转悠,看看有什么好吃的回去给家里拿一些,家里老妈听说他下乡,一早就催上了。
前面正好有玉米地,想着去掰两个尝尝,刚跳进地里,不远处隐隐传来男孩呼救的声音,杨盛闻声放弃掰手边的玉米,抬腿朝呼救的声音跑去,没跑两步,就看到了趴在地上被狗压住的狗生,人已经晕了过去,男人直接手边掰了一个玉米杆抽在狗背上,野狗受精,屁股一耸一耸的想要抽出阴茎,但刚射完精,龟头卡在子宫口,根本抽不出来,一使劲拽的昏迷的狗生呜咽一声,下意识并紧了腿,把狗几把夹的更紧。
野狗转过身想要跑,下面的阴茎勾在男生下面,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又害怕眼前的成年人拿棍揍它,只好拖着人往前走,只靠一根阴茎拉着子宫根本拖不动人,只能扯的狗生一直喊疼。
杨盛这才看清一人一狗连接起来的地方,一条粗黑的狗根嵌在少年被糟蹋红肿的嫩穴里,分外刺眼。
眼前的场景让男人看呆了,眼睛里倒映着交合的地方,眼神发散。
“这……怎么可能呢,这孩子被狗肏了?”杨盛回过神来,看着眼前人下面烂红的穴肉,伸手试图把狗几把拽出来,试了两下,狗根被穴道里的淫液洗了一遍,沾满黏液的阴茎滑溜溜的,手指抓不稳,杨盛嫌弃的在裤子上蹭了蹭手,这对有洁癖的他来说太难了。
蹲了十多分钟,终于那个疯狗把阴茎抽了出来,长度惊人,这么粗长的东西是怎么插进这小东西下面的,这不得捅进胃里啊。
穴道异物出去暂时还闭合不上,小小的穴眼被撑成了一个空洞,长时间被塞满,穴口暂时失去了弹性,敞着能看到红嫩的阴道壁软肉,阴蒂也凸了出来,立在红肿包不住阴唇的苞肉上。
幸好衣服兜里还有些湿巾,杨盛用湿巾清理了一下糜烂的下体,给他穿上裤子就抱起来送去了镇子上的医院。
医院里的大夫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杨盛,他被看的全程黑着脸。
折腾了一天,又抱着人回了临时租的房子,平房只租了一间,也不大,但有炕,杨盛盘着腿盯着眼前睡着的人沉思。
门外李大婶进屋给杨老师送点吃食,转头一下看到了躺在炕上的人,“这……这是狗生?这是怎么了,我就说这两天没见着他呢,还以为他又被那死不了的关起来了。”李大婶一脸唏嘘,关切的探了探狗生的脑门。
“您说……被关起来?”
“哎呦,可不是嘛,这孩子命苦,小时候被拐来然后喝药傻了,脑子就变得有些迟钝,结果收养他那俩挨千刀的不认这孩子了,我要是不管这孩子真要被折腾死了。”
杨盛也听过村里不能生的会收养被拐来的孩子,这样一听顿时心里对这个少年更怜惜了几分。
狗生早就被杨盛洗刷干净了,白净的小脸惹人喜爱,长期营养不良的头发黄糟糟的一团,细长的双手都是各种伤疤,身上也有些刺眼的陈年旧伤,看得出来过的并不好。
“他这是咋了?”李大婶问杨盛。
“没事,就是低血糖晕了,我给抱回来了。”杨盛撒了个小谎。
“哦,这孩子脸皮薄,估计不好意思来又饿晕了,我给他再做点好消化的。”说着李大婶就出去做饭了。
杨盛拿出手机看着,时不时看两眼狗生,抬第三次眼的时候,狗生正睁着圆溜溜的黑眸看他。
“哥……哥哥?”狗生依稀记得他被救了,就是眼前的这个漂亮哥哥吧。
“嗯,你叫……狗生?”狗生乖巧的点点头。
杨盛有些叫不出口,“额……小狗,你知道吧,那会儿被……嗯…就是…”狗生一听他提起玉米地里被狗按住肏那会儿,小脸刷的惨白。
杨盛一看他脸色不对,闭了嘴,转移了话题,“你爸妈呢?”
“我……我爸妈在家里呀。”
“他们不来接你?也不担心你?”
“他们不管我的,每天都好饿好饿……”说着狗生的肚子开始咕咕叫。
正好李大婶也进了门,在炕上摆了个桌子,把饭放了上去,“快吃吧,狗生你看你,婶子说让你来吃饭又不多你一口,总是不好意思来,你看饿晕了吧。”李大婶抽了狗生脑袋一下,狗生摇着头,笑起来“嘿嘿,大婶对我很好啦,不能每天麻烦大婶的。”低头又巴拉两口米,菜都吃的少。
杨盛看不过眼,连洁癖都没了,给他夹了两大筷子菜。
狗生看着眼前的菜山,直咽口水,看大哥哥不看他,于是低倒头埋头苦吃,头一次吃的这么满足。
吃完被灌了两杯水,塞进了被子里。
狗生手臂藏在被子里,只露出来手指巴着被子边上面,乖巧的很。
人是安顿好了,但是……擦药怎么办?虽然都给他洗过澡了,但那不是人不清醒,现在清醒着属实有些不好意思。
于是杨盛一直看着他思索,狗生被他的眼神盯的不由出声,“哥哥,怎么了?”杨盛这才回过神来,手里拿过药膏,“没事,给你擦一下药…别人可能不方便,只能我给你擦,要不,你自己擦?”这件事不能让别人知道,不然狗生没法在村子里待了。
“好,我自己可以。”杨盛把药膏拧开递给他,狗生没见过这种东西,一不小心噗嗤挤了一大股出来,搞的手上都是。
“要不还是我来吧?”杨盛看不下去了,询问道。
“……好。”狗生羞愧的低下了头,脸颊飞出两片红晕。
杨盛给他递了两张纸,狗生慢吞吞的擦着手指。
挤了点药出来到食指上,“小狗,把被子弄上去,裤子脱下来。”
“哦哦。”狗生一把把裤子脱了下来,两腿敞开,粉嫩的小逼直晃杨盛的眼,丝毫没有避讳。
“咳咳…咳…”杨盛被口水呛了一下,手指有些抖,按在破皮的软肉上,“啊……”药膏凉凉的,有些刺激,狗生不由低叫一声。
杨盛以为他痛了,“疼吗?我再轻点。”
狗生觉得他已经很轻了,像羽毛扫过一样,都感觉不到痛。
“不痛的哥哥,凉凉的好舒服。”
杨盛听的脸一红,又看到男生无辜的大眼睛,行吧,是他心脏。
手指轻轻划过破皮的地方,均匀涂开,包括上面的阴蒂还有被磨伤的阴唇,手指穿过嫩粉的阴唇缝隙,一下陷进软肉缝隙里,随着手指划过,肉瓣挽留的裹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