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宾客们熟悉的脸,雪凝心里只觉得荒唐。
要不是知道厉疆是怎样一个顾头不顾尾想一出是一出的混蛋,雪凝都要觉得厉疆是故意在给自己难堪。
订婚仪式并不繁琐,雪凝站在台上,手腕被厉疆攥着,司仪在前面添油加醋的讲述着他跟厉疆‘相爱’的过程,台下宾客们面色僵硬,但还是强撑着一抹笑,就像一面镜子,照出了雪凝自己的模样。
宴会厅中央空调的温度偏低,厉疆手心干燥滚烫,雪凝整个身体只有被厉疆攥着的那块是热的。
身体在一个温度的时候不怎么能感觉到冷,可要是有一处热,其余冷的部位的都冷的明显了起来。
“别抓我,难受。”雪凝手往外抽了下,没抽动。
厉疆松开雪凝的手腕,改为牵住整只手,“矫情。”
“什么时候结束啊。”
“怎么?”
雪凝吸了吸鼻子:“冷。”
厉疆行动力强,听到雪凝说冷,立马伸手拍了拍前面司仪的肩,“可以收尾了。”
司仪背着他们点点头,又妙语连珠讲了两三分钟的结尾词,词汇量广的要命。
厉疆不耐烦了,“啧,差不多得了啊。”
这一声‘啧’,吓得司仪脖子都僵了,正在说词的嘴都卡了一下。
雪凝心中抱歉,回握了下厉疆的手:“你别凶。”
“没凶......我尿急不行啊。”
雪凝不知道说什么好,孩子生下来,脾气要是随厉疆,可有够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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