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到此刻,贺南恂便更加粗鲁的将自己的手指插进那粉红的小逼里,肥嫩的蚌肉被几根手指撑的巨大,里面紧的几乎寸步难行。而贺南恂竟然想将整个拳头塞进这个窄小敏感的逼穴里面,小腿筋挛着,圆滚滚的脚趾蜷缩在一团,看着可怜又可爱。可惜前世的他后来就没有那么可爱了,为了惩罚他逃跑。
少年不仅把自己折腾的狼狈不堪,将他锁在一张铁床上,一个硅胶的飞机杯死死的扣住自己的鸡吧,强行撸动挑逗自己的情欲。此时,他牵着一个类似人形犬一样的东西拖拽到自己面前,笑盈盈的给他介绍,“哥哥,这是沈老师啊。你不是很想他吗,我带他来见你了!你开心吗?”
恶魔,这是披着美艳皮囊的魔鬼,他笑嘻嘻的就将自己的妻子还有自己弄的如此不堪。羞辱自己还不够,还将沈斯寒做成如此下贱的狗奴。此刻,贺南恂在心里对贺稚安的恨意达到了顶峰,已经压过了之前一直对贺稚安保留的亲情爱意怜惜。他愤怒的挣扎着,想要将他解决掉。看到那个人型犬像个最下贱的妓子,不断的讨好着贺稚安。贺南恂心里愤恨难堪,他在心里暗暗发誓,如果重新再来一次机会,他一定会把这个恶魔锁进黑暗恐怖的恶狱里,折断他的手脚,生不如死,不在作乱。
后来的贺稚安生病了,好久没有来地下室看过贺南恂。每天只有准时准点来送饭的佣人,他们将餐具一放下就走。贺南恂从一开始的恼怒生气,到后面渴望贺稚安的出现。因为只有他才会同自己说几句话,才能觉得自己才活着。贺南恂也觉得是自己疯了,才会想出这种鬼话。就在贺南恂即将崩溃的时候,贺稚安出现了。贺南恂呆呆的坐在床边,眼神一直盯着贺稚安。他瘦了,漂亮的小脸苍白没有一丝血丝,仿佛易碎的瓷娃娃,我见犹怜。
美人儿坐在床边,黑色的猫瞳认真的看着贺南恂,“这么久没来看哥哥,哥哥想安安吗?”贺稚安看上去很脆弱,从小到大只要他示弱,贺南恂就很轻易的原谅他。贺南恂不可置信,为什么自己的心会为贺稚安说的几句话动摇。男人冷着脸,遮掩着自己的怜惜。贺稚安也不在意,他柔情的和贺南恂上了一次床。贺稚安掐着那柔软的细腰,手上不断用力。直到贺稚安痛苦的闷哼,才突然反应过来收了手。两个还算温情的做完,贺稚安躺在贺南恂旁边,伸手要哥哥抱。
看着贺南恂不主动,他轻轻的哼了一声。轻巧的躺在他怀里,感受到温热的身躯。贺稚安舒喂了一声,倦怠的闭上眼睛。贺南恂僵硬的抱着怀里的人儿度过了一夜,他的心情非常复杂。完全不知道怎么面对贺稚安,太痛苦了。正当他心烦意乱,打算彻底将贺稚安推出他心里,以后就单纯将他当成仇敌来看的时候。贺稚安来了,他还带来了一个让他十分震惊的消息。
贺稚安怀孕了,这个消息彻底的让他冲昏了头脑。原本打算恨他的想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风吹散了。贺南恂被接出了地下室,而沈斯寒也早就在他不知情的情况已经回到a大教学了,只有晚上才回来。当贺南恂觉得日子就这么过下去的时候,意外来了。贺家早在上一代的时候就不太平,不过贺老爷子手段狠辣,搞平了不少仇敌,只不过还有一些余孽在四处逃蹿。那天晚上,贺南恂难得和贺稚安去外面的公园散步。
因为离家很近,并没有派出多少保镖。只是哪里能想到那些走投无路的余孽,竟然在这时找上门来。场面很混乱,贺南恂抓着贺稚安的手想带他快点离开。那些亡命之徒根本不畏惧死亡,他们只是想将贺家的当家主给一起带下地狱去。贺稚安死了,在子弹快要打进贺南恂的胸口的时候,贺稚安一把将贺南恂拽过去,挡住了这致命一击。鲜血不断的渗出白净的衣服里,贺南恂脸色慌乱,眼睛红红的。他将贺稚安抱起来,“安安,不要......不要睡,不是还要给哥哥生宝宝的吗?”
“求你,不要死......!”
贺稚安死在了贺南恂的怀里,死前看着哭的狼狈不堪的男人,居然微微扯了扯嘴角。
“哥哥不要哭了,安安没事的。”
贺南恂的洋娃娃在自己的怀里永远的停止了呼吸,死的时候还怀着他们的宝宝。贺南恂心痛的不能自抑,他将那些余孽斩成血块,丢去喂了野狗。
沈斯寒陪着贺南恂过了两年,在他38岁的生日里他听到了一个声音,想回到过去吗,想阻止死亡吗?那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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