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再晚些,可不好下手咯。”
纪羽翰舒舒服服地往床上一躺,对齐舸灿烂一笑。齐舸几乎是捶胸顿足,最后还是骂骂咧咧地从后窗跳了下去。
等齐舸来到马厩那的时候,他便傻了眼。
“这……我只认得我们自己的马,那凌允儿的马是哪个,我怎么知道?”
齐舸顿时觉得头大不已。
他想了又想,索性从口袋里拿出巴豆,除了他和纪羽翰的马儿,其他马儿的食槽里都撒上了。
“这下应该万无一失了。哈哈,我真聪明。”
齐舸以为自己干得漂亮,待他亲眼看着马儿都吃下了巴豆后才一跃回了房间。
这一夜,大家都睡得很舒坦。
直到第二天的清晨,众人被臭醒……
“怎么这么臭?”
沉疆歌的房间离马厩最近,她捂着鼻子打开窗想要看看究竟,却不料被臭气熏得差点吐了。
她顿时觉得不妙,连忙拎起包袱穿好衣服就下了楼。
等她来到马厩旁的时候,她一下子傻了眼。
十几匹马在那此起彼伏地放屁拉屎……
这个拉完那个拉……
马儿一个个皆倒地不起,发出着绝望的叫喊声,周围臭气熏天……
“有人给马下毒。”
沉疆歌心疼不已地看着自己的马亦在其中倒地不起,心里恨不得把那个下毒的人给千刀万剐了。
还没等她心疼完,一旁的凌允儿便一声哀嚎——
“哪个天杀的干这么缺德的事!!!这马,这马可是西域进贡的宝马!没了它,我还怎么去渐西!”
凌允儿捏着鼻子忍着臭气刚想上前去抚摸她的宝马,却不料被一声浓烈的马屁给熏了回来。
沉疆歌看她这般完全没了昨夜的霸气,不由得笑出了声。
凌允儿见她在那笑,不由得气急败坏地指着她问到:“说,是不是你干的!”
沉疆歌忙忍住笑,指了指自己的马,连忙说道:“误会,误会。我的马儿,也中招了。喏,就是那个快歇菜的。”
凌允儿见沉疆歌这般说,半信半疑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沉疆歌笑了笑指向了最里面的两匹马,半提醒地说道:“你不觉得,所有的马儿都倒下来了,只有那两匹是好的,有些奇怪吗?”
她指的两匹马,正是齐舸和纪羽翰的马。
她的话音刚落下,纪羽翰的声音便在她身后响起:“怎么,听姑娘这意思,难道是我们放倒了你们的马?”
沉疆歌听罢心中微微一惊,她一转身便看到了纪羽翰那张脸。
不知为何,在那一瞬间,她的心中竟有些窃喜。
然而,表面上,她却耸耸肩,怕事儿不够大轻飘飘地道了一句:“怎么,就现在的这种情况,你还能解释其他什么缘由来?”
“姑娘伶牙俐齿,在下自愧不如。只是,这没凭没据地怀疑别人,是不是跟姑娘没头没脑地想杀别人的路数如出一辙?”
纪羽翰还对昨夜的事儿酸着呢,自然话也好听不到哪里去。
“你!”
沉疆歌刚想破口大骂,却听得身旁的凌允儿惊喜万分地喊了一声:“羽翰哥哥!你怎么也在这里?还有齐舸哥哥,你也在啊?”
齐舸心虚一笑,侧过了头去,当这事儿跟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
纪羽翰则是装出了一副才看到凌允儿的模样,眉梢舒展万分亲和地道了句:“是允儿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