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真点点头毫不避讳：“护士姐姐是美女，我是帅哥，长的好看的人亲近一下，有错吗？”
沈卓然：“……”
好像是没错。
这小子歪理真是多。
江真不肯帮忙，他只好自己僵硬着手去摸脖子。
沈卓然瞅着周围，妄图找到个钟表日历什么的。
“我这是昏了几天？”
江真给他数了数：“三天，正正好好。送医院检查什么都查不出来，只说你是惊吓过度，给你输点葡萄吊着。谁知道你这人是真胆小，一吓吓晕三天。”
听这话他可就不乐意了，说谁胆小呢？
沈卓然恼羞成怒：“你知道我遇见了什么吗！我撞鬼了！”
江真桃眼微微上挑，整个人吊儿郎当：“啥时代了？这么封建迷信……还是脑子吓傻了？”
他拿手拽了拽沈卓然的脸：“让你清醒清醒。”
沈卓然看着他俊俏的脸，只觉得他面目可憎，实在冥顽不化。
他苦口婆心：“这个世界上真有鬼，我就是撞鬼了才变成这样的。”
江真轻嗤一声，摆明不信：“我看你是病还没好利索。”
他瞅了一眼吊瓶里液高，发现已经到瓶口了：
“这瓶要输没了，我叫护士给你换瓶新的。”
说完，他就无视沈卓然要喷火的眼神，悠悠然走开了。
“啪嗒。”
关上病房门，江真才长舒一口气。
走廊的长椅上坐了个正在啃棒棒的小姑娘，正是祁苏苏。
看见他出来，就问道：“沈叔叔醒了？”
江真点点头：“还是你的纸人好使，瞬间把他从昏迷中领出来了。”
谁知祁苏苏摇摇头：“主要的功劳不在我。”
在沈卓然自己身上。
他能看见的，祁苏苏也能看见，回忆那座泛着金光的宗祠，她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
到底是什么呢？
一时半会想不出来，她也就不想了。
江真也没把这句含义深刻的话想得多复杂，他只当是小观主的谦词。
“后续观主准备如何处理？那食梦鬼虽然已经解决，但那人原本的身体可就剩了一张皮，这该如何接回去。”
那天夜里，祁苏苏给他打完电话，他就飞速赶到。
等他到的时候，现场实际就剩了一张人皮一套衣服，和昏倒的沈卓然。
祁苏苏给他解释了经过，请求玄管局插手，对沈卓然进行安抚。
撞鬼后心理辅导，这可是玄管局的特色业务。
毕竟沈卓然也是多次遇鬼了，她怕他心理上崩溃。
江真痛快答应了，一次撞鬼心理辅导而已，玄管局都是免费给做的。
说实话，在这件特大恶鬼伤人案中，他唯一的出力也就是把沈卓然送到医院。
包括没有身体的宋之明，他都没法处理。
不处理就不处理吧，反正玄清观有办法应对，而且本身也是他们的友好合作伙伴。
伙伴流弊就是他们流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