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愧于陛下和太子重托。
他决定了,待此事毕,他便上书辞去太医院院正一职。
这时,
有宫人来报:“殿下,太子妃晕过去了。”
太子妃不敢走。
愣是在门外站了一宿。
再加上惊怒交加,竟是直接晕过去了。
秦骜摆了摆手,让宫人将孩子抱到陈良娣身边去。
“待陈良娣醒后,萧院正替她瞧瞧,孤去处理些事情。”
萧院正自然应下。
不必太子殿下吩咐,他也会尽心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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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再醒来,已经回到了长乐殿。
“嬷嬷?”
她吹了一夜的风,嗓子十分不舒服。
可她唤了几声,却没一个人回答她。
回忆起昨夜发生的种种,太子妃突然脊背发凉。
太子回来了……
他竟然赶回来了。
难道当真有人运气绝佳吗?
太子妃自己起了来,皱着眉头走出内殿。
“人都到哪儿去了?!”
“听不见本宫……”
她刚走出来,就看到正殿里跪着的人。
刘嬷嬷,她身边的大小宫女。
长乐殿上上下下的人都在外头跪着。
那个小太监浑身鲜血淋漓,只剩下一口气。
宛若死狗一般趴在正中间……
“啊!”
太子妃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连声后退。
“大胆!什么人敢把这腤臜玩意儿摆在这里?!”
上方传来一声嗤笑。
太子妃这才看到坐在上首的人。
太子一身玄衣,上面流光溢彩的五爪莽纹若隐若现,金冠高束,形貌冷峻,高不可攀。
此时正神色冷峻地注视前方。
“殿下……”
太子妃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什么。
她想要说些什么,但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是!
昨日让徐则围攻绛福轩的是她。
封了长信殿不让人出来,还去请姑母的也是她。
是她想要陈良娣死!
被太子当场撞破,她辩无可辩……
“殿下,臣妾有罪不假,可您呢?”
太子妃放弃了狡辩,直接问坐在上首的人。
她是错了,那太子呢?
她走到今天这一步,不都是他逼的吗?
秦骜冷眼看着她,不置一词。
太子妃继续说道:“我们是结发夫妻!自小相识,青梅竹马,我恋你慕你,可你呢?”
“你处处提防王家,连带着处处提防着我!你不知道,为了你我可以不要王家!可你从来没有多看我一眼……”
“我总想着,日久见人心,你迟早会明白我和我父亲,我祖父是不一样的……可我等了又等,等来的却是你纳了一个又一个妾室,崔菀她们的身份不比我低,我堂堂太子妃却拿她们无可奈何!”
“我不愿等了,因为你根本不信我!我得不到的东西,她们凭什么得到呢?”
太子妃激动的声音突然温柔了起来。
她等了一年。
一年后,太子又娶了两位侧妃。
封妃大典只比她这个太子妃差上那么一点点,却早已超过了以往太子侧妃的旧例。
太子常去长汀殿。
她便以为这是他心之所钟,第一次给崔菀下了绝子药。
还伪造出了是太子叫她服下的假象。
太子连他们王家都忌惮,又有什么理由不忌惮崔家呢?
就连理由都是现成的。
可笑的是,崔菀信了。
她如法炮制,在父亲的帮助下直接替换了东宫医署和妇人有关的药。
果然,此后四年,东宫无所出。
仅有的那几个所谓的流产的,也都是假的。
或是些耐不住寂寞的低位妾室,和侍卫苟合,怀了孽障。
她等着,若是太子想有孩子,便只能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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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假期过去了两天了,俺回老家劳动去了。二十岁穿上我奶买的十岁的青蛙拖鞋,还挺合脚,就离大谱(_|||)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