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一旦畜生起来,其厉害成度和持久成度会令女人觉得丧心病狂令人发指。”辰阳哈哈大笑,刁着香烟。
诗逸菲一脸不知所措。
“怕了?”辰阳问道。
诗逸菲乖乖点头,如果真和三四个女人滚一张床,做那种她想想都觉得挺羞怯的事情,那简直跟大庭广众之下裸奔差不了多少。
“不吓唬你了,说点正经事。”辰阳掐掉烟头,坐直身子:“其实你被熊松茂这畜生硬塞给我时,我对你都没啥野心,引起我兴趣的,是你那句卖都要卖得有情有义,所以在你决定跟我开房的时候我们的关系就定性了,你注定一辈子也逃不出我的魔掌!当然,我也非什么虎得不行的牛人,暂时没势力没人没钱,但还是有几个好兄弟给我面子,自己也挺觉得自己挺厉害的,未来或许前程远大,但现在也只能借点势,给自己办点事。想必你应该知道,我是一个私生子,以前也是一傻帽,在家族里很不得人心,好在有一个挺护着我的奶奶,没让我早亡,而我老子在我心目中挺无情,至少对我是如此,我爷爷更是对我不闻不问,根本不在乎家里多了一个吃白食的,我后妈吗?嘿嘿,是否怕我将来篡她儿子的位,能打压我的时候绝不手软,假如我猜得不错的话,如果给她一个机会弄死我,我相信她绝不会给我一条活路,所以我在家里,步步惊心步步生死,所以你的存在,最好还是不要让她知道,她这人我清楚,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假如知道你是我女人,只有两个下场,要么就是把你拉过去为她卖命,合伙一起算计我;要么直接拿你做筹码,威胁于我。除此之外,几乎没等三种可能。所以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背叛了我,到时候就别怪我,提醒一点,我这人对自己的女人对自己的兄弟,可两肋插刀,但对自己敌人,似乎也没心软过。哪怕这敌人是我最亲近的人,我下手起来,也会毫不客气!所以,在我和我后妈关系没盖棺定论时,你最好做个隐形人,你别主动找我,别粘我,别向任何人提起我,打听我,就算遇到了麻烦事,也别找我,去找刚才那胖子,我相信他会,不,一定会给你办好一切!而我,该出现的时候,自然会出现,因为这样你才够安全,我才会放心。”…。
“这算不算地下情人?”诗逸菲低下头问道。
“算是?”辰阳一笑,道:“似乎比做地下情人还危险些。”
“有性命的危险?”诗逸菲抬头,红着眼睛。
阳认真回答道:“有。”
“我能常见到你吗?”诗逸菲一笑,红着眼睛,有些期待。
“恐怕不能,或许我很快就会离开京城。”辰阳失声笑道。
“我呢?”诗逸菲从辰阳怀里滑了出来,抬头,看着他。
“留在这里,等我!”辰阳眼神坚挺,等我,等我风风光光回京的哪一天!
诗逸菲一笑,笑得有些苦涩,这个坑,似乎很深很深,但令她惊讶的是,她心里并没有一点失落的感觉。缓了缓心情,试探性问了一句:“那你什么时候走?”
“不知道。”辰阳不确定的道。
“今天会走吗?”诗逸菲使出全身力气嚷道。
辰阳深吸了口烟,眼神有些迷离,吐出一个字:“会!”
结果,辰阳看着她,这个傻女人又哭了。
哭得是这样的肆无忌惮。
辰阳抽烟,一根接一根,没安慰,没说一句话,也没动一下,静静的沉默,以为这傻女孩会哭个无止境,谁知他抽完小半包烟,诗逸菲抬起泪如雨下的脸蛋,一笑,甚至笑容种,有一股妩媚,一丝挑逗,一种勾引,软软糯糯道:“听说鸳鸯浴能令男人血流瀑涨,我想试一试,你愿意吗?”
我愿意,当然愿意。
可辰阳却一字没说,望着她梨有水的脸庞,那颗极是在催判官、哭丧棒下也没软过的心,在一点一滴的溶化,脑袋里也是一片空白,只觉得理想,野心啊,人生啊什么滴,比起动人的情,都太无足轻重了。
最终,这个鸳鸯浴洗成,抽完了最后一根烟,辰阳出门,心狠无比,扬长而去,走得那个潇洒,走得那个干脆,走得那玉树临风个鸡巴。哥四面楚歌,身陷十面埋伏,不想霸王别姬,乌江自刎,成全刘邦汉室王朝。
一个男人,对不起的人太多,可以不为自己而活,却不可以不为父母而活,妻子而活,家人而活;不趁年轻时多干得事,多挣点钱,多打下一番事业,真对不起生你的父母和给你生娃儿的女人;一个男人最痛苦的不是住一间几百块的一月的破屋子,不是抽几块一包的烟,不是饥一顿满一饥,像条丧家之犬、四处流浪、受人白眼;而是人到中年,没钱给父一母养老送终,没钱让给你生儿生女的女人幸福,没法给下一代好的成长环境;年轻时多吃一点苦,多经历一些磨难,多对自己狠一点、毒一点,待人生末尾的最后一刻:问心无愧,我也是条男人。
“我去给你们打下一个大大的江山。”
辰阳迎风而立。
从这一开起,那一个在辰家大院装了两年装,做了两年傻b的男人,出现了一身生人勿近的彪炳气势。
三尺青锋江山如画。
一腔血热一世枭雄。
这或许就是他要走的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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