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览”结束后,我有种在“隧道”中向后移动的感觉,之后,在睁开眼睛时,我看见涛和那三位长老(涛拉)正慈祥地微笑着。当确定我确实回到了我现在的肉体中,为首的长老(涛拉)对我说了以下的话:
“我们向你展示了你的前世,你应该会注意到它们是各式各样的,就像被系在一个轮子上。因为轮子是要转动的,任何在顶部的点很快会在底部——这是不可避免的,你发现了吗?”
“某一天你是一个乞丐,之后你可以成为一个女皇,就像拉比诺娜;当然了,她不仅在轮子顶部,还学习了很多,极大地帮助了他人。然而,在许多情况下,一个乞丐学到的会和国王一样多,并且在某些时候能比国王学到更多。”“当你在山中当一个修道者时,你帮助了许多人——比你大多数其他的人生要多得多。最重要的不是表象,而是其背后是什么(意即不在于你的一生是什么,而在于你那一生做了什么)。”
“当你的灵体使用另一个肉体时,原因很简单的——为了学更多,越来越多……”
“就像我们给你讲过的那样,这是为了你高级自我的缘故。这是个持续纯化的过程:在一个乞丐,一个国王或是一个矿工的体内都同样有效。肉体仅仅是一个工具,一个雕刻家的凿子和锤子都是工具,它们本身永远不会成为美,但它们在艺术家的手中会有助于创造美,一件精美的雕像是不可能被雕刻家空手创造出来的。”
“你心中应当永远牢记这个重点:一个灵性生命,在任何情况下,都必须遵循宇宙法则。并且,通过尽可能地顺随自然,它能够以最快的途径到达终极目标。”
说完,长老(涛拉)们返回了他们的坐处,我们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在我待在都扣的这段时间里,太阳已经落山了。然而,他们并不认为有必要给我解释周围这发亮的环境是怎么回事——我们能看见都扣内至少十五米远的地方。
我仍在注视着长老(涛拉)们,他们正在慈祥地看着我,弥漫在他们周身的金雾变得越来越浓,最终他们消失在其中——就像我第一次拜访他们时看到的那样。
这一次,涛将她的手轻轻地放到我肩上并让我跟着她。她领着我向都扣的入口走去。我们很快就到了外面,眼前一片漆黑,除了入口上方外哪儿都没有光。我只能看见面前不足三米远的地方,于是便开始纳闷我们该怎样找到飞台。之后,我想起涛在夜晚可以像在白天一样看东西,我好奇地想看看这方面的证据——像个典型的地球人,我在寻找证据!证据马上就来了,涛毫不费力地将我举起,让我坐在她的肩上,就像我们在地球上带小孩时那样。
“你会被绊倒的。”在我们沿着路前进时,她解释道——的确,她似乎明确知道该往哪里走,就像在白天里一样。
不一会儿,她将我放到拉梯沃科的座位上并坐在了我身边。我把刚才一直拿在手中的面罩放到我的膝上,我们几乎是立刻就起飞了。
我得说的是,尽管我信任涛,但我还是对“盲”飞感到不适。我们在公园的巨树下飞行,而我甚至连平时那么明亮的星星都看不见了。大片的乌云在日落后聚集,我们的四周完全笼罩在黑暗之中。然而,我可以看到身旁涛的辉光以及她头顶特别亮的“色彩束”。
我们加了速,并且我确定我们在黑暗中飞得和在白天一样快。我感觉几滴雨点打到脸上,涛将手移到飞台的一个地方,我感觉不到雨了。同时,我感觉我们停了下来;于是我开始奇怪怎么了,因为我知道我们现在正在大海上空。不时地,在我们左侧的远处,我可以看见移动的彩光。
“那是什么?”我问涛。
“岸边都扣入口处的灯。”
我正在尝试弄清为什么这些都扣在移动,突然,在那看起来甚至更浓重的黑暗中一道光穿过直冲我们而来,并停在我们旁边。
“到你的地方了,”涛说道,“来吧。”
她又将我举了起来。我感到一股轻轻的压力,就像在进一个都扣时会感到的那种;之后,雨水拍了我一脸,这暴雨太大了,不过涛在跨了几步后就到了灯光下,我们进了都扣。
“我们回来得正好。”我评价道。
“为什么?因为这雨?不,它实际上已经这么下了一小会儿了。我启动了力场——你没注意吗?你感觉不到风了,对不对?”
“对啊,我还以为是我们停住了呢。我完全没搞懂。”
涛大笑起来,使我又一次感到了放松,而且这意味着解谜要开始了。
“这力场不仅能防雨,还能防风,所以你没有参照物来判断我们是否在移动。你看,人不能依赖感觉。”
“可你是怎么在这么黑的情况下找到这里的?”
“就像我告诉过你的那样,我们在夜晚的视力和在白天时一样,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不用灯——我知道这对你来说不方便,你现在看不见我,不过,不管怎么说,我们度过了非常充实的一天,并且我认为你现在最好去休息,让我来帮你吧。”
她领我到休息区,向我道了晚安。我问她是不是要和我待在一起,然而她解释说她住得很近,回她那儿甚至连交通工具都不需要。于是她离开了,我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我在涛的声音中醒来,她正俯身在我耳边低语。
我发现,就像我第一次观察到的那样,这休息处真是名副其实。因为如果不是涛俯身对我讲话,我是不能听见她的声音的;声音在这里被极大地消减了。而且,我睡得很香,一次也没醒过,我得到了充分的休息。
我起床随涛走向水池。就在这时,她告诉了我阿尔基遇难的事情,这消息使我十分伤心,泪水夺眶而出。涛提醒我阿尔基正在去往另一个转世,我们应该像记住一个离开我们到别处去的朋友一样记住他。
“这的确让人伤心,但我们一定不能自私,米歇,别的奇遇和乐趣也许在等着阿尔基呢。”
我洗漱完,和涛一起吃了一顿非常清淡的早餐,然后喝了一些含蜜饮料。我没觉得饿。抬头望去,我可以看见灰色的天空和落在都扣上的雨,这看起来蛮有趣,因为雨滴并未像落在玻璃圆顶上那样汇流而下,而是在它们到达都扣的力场时直接消失了。我看向涛,她注意到了我的惊讶,正在微笑地看着我。
“雨滴被力场移位了,米歇。这是基础物理——至少对我们来说是这样。不过你还有更有趣的事情要学,可惜的是,你的时间太少了。我还有很多事情必须要教给你,这样你的同胞才可能在你将来的书中得到启发——比如我昨天提到的,当时被阿尔基的到来打断了的基督之谜。”
“首先,我必须要和你讲埃及、以色列还有亚特兰蒂斯——这个在地球上常常被谈及和有着那么多争议的著名大陆。”
“亚特兰蒂斯,就同姆大陆一样,的确存在过;而且是位于北半球大西洋的中部。它与欧洲接壤,与美洲以一个地峡相连;与非洲以另一个地峡相连——这个地峡约和加那利群岛同纬度。它的面积比澳大利亚稍大一些。”
“姆大陆人在大约三万年前就住在那里了——事实上,它是姆大陆人的聚居地。那里也有一支白种人——他们身材高大,金发蓝眼。管理着这个国家的是来自姆大陆的玛雅人,这些非常博学的移民者在那里建造了一座萨瓦纳萨金字塔的复制品。”
“一万七千年前,他们经北非彻底探索了地中海。在那里,他们教给了阿拉伯人(巴卡拉梯尼星的黑种人和黄种人的混血后代)很多新知识——物质以及精神方面的。比如今天阿拉伯人仍在使用的数字写法就来自亚特兰蒂斯,自然,也就是来自于姆大陆了。”
“他们来到希腊并在那里建立了一个小移民点。希腊字母与姆大陆的几乎完全一致。”
“最后,他们抵达了一个被当地人称作阿然克的地方,它就是你所知道的埃及。在那里,他们在一位名叫托斯的伟人的领导下建立了一个强盛的聚居地。他们的立法包含了姆大陆的信仰和亚特兰蒂斯的组织原则。他们改良了作物,用新方式耕作和新技术畜牧;并引进了制陶与纺织技术。”
“托斯是亚特兰蒂斯的一个伟人,他在物质和精神方面的知识都十分渊博。他建立了村落,修造了庙宇;并且就在死去之前,他建成了你们今天所称的胡夫金字塔。每当这些伟大的移民者判断新的移民点在物质和精神上有巨大的发展潜力时,他们就会建造一种特殊的金字塔——一种工具——就像你在姆大陆上亲眼看到的那样。在埃及,他们用和萨瓦纳萨金字塔一样的模型修建了胡夫金字塔,不过尺寸只有原本的三分之一。这些金字塔都是独一无二的,而且,为了实现作为‘工具’的功能,它们的尺寸、规格以及朝向都必须被精确地规划。”
“你知道这用了多久吗?”
“非常快——只用了九年,因为托斯和他的建筑大师们知道姆大陆的抗重力机密,以及——让我们称之为‘电——超声波’技术切割石块的机密。”
“但是在地球上,专家们认为它是由法老胡夫修建的。”
“并非如此,米歇。当然,这不是地球上专家们所犯的唯一错误。然而,我可以确定法老胡夫曾按照这个金字塔的本来目的使用过它。”
“玛雅——亚特兰蒂斯人不是唯一在探索和移民的民族。早在数千年前,纳加(naga)人就已经在缅甸、印度定居,而且他们最终到达了埃及沿海——纬度大约在北回归线附近的地方。他们也同样建立了一个成功的聚居地,并占据了埃及北部。这两批移民都引进了相似的改良方法。纳加人在红海的边上建立了一座叫玛佑的大城市,当地居民上他们的学校,逐渐地被移民同化,成了埃及人。”
“可是,大约在五千年前,埃及北部的纳加人和玛雅——亚特兰蒂斯人开始为一个十分荒谬的理由发生冲突。亚特兰蒂斯人的宗教与姆大陆的有着明显的不同,他们认为灵魂(灵体)是在其祖先所在的国家转世。所以,他们宣称灵魂会向西回到它来的地方。纳加人有一个相似的信条,但是他们宣称灵魂回到东方,因为他们来自东方。”
“有那么两年,他们还真因为这个差异开战了,但这场战争并不是非常残酷,因为双方的人民本质上还是热爱和平的。而且最终,他们联合起来建立了一个统一的埃及。”
“包含上、下埃及的埃及合众国的第一任国王叫默纳,孟菲斯城就是他建立的。他当选的方式和姆大陆实行的方法相同——这种方法在埃及并没有实行多久,因为那些权力膨胀的祭司们一点点地控制住了法老。这种情况持续了多年,屈服于祭司的法老中也有一些著名的例外,其中一个是被祭司毒死的法老阿赫那吞。死前,他说了如下的话:‘我在地球上生活的这个时代,是一个朴素的真理不为人所理解,还遭到许多人排斥的年代。’就像在宗教流派中经常发生的那样,埃及的祭司们歪曲了简单的真理,以便更好地控制民众。他们让人们相信有魔鬼、各种神圣的存在以及其他一些这样的谬论。”
“在此还必须要讲的是,在战前以及其后默纳当选为埃及国王的和平公约时期,纳加人和玛雅——亚特兰蒂斯人的人数基本相同。他们在上、下埃及都创造了辉煌的文明。”
“国家繁荣昌盛,农业和畜牧业蓬勃发展,在埃及第一任国王默纳的统治时期,这个新兴的文明几乎到了它的鼎盛时代。”
“现在,在这个时间点上,我们需要回到当时去看一看。阿尔基说地球仍在被外星人参观,而且就像你知道的那样,它在过去经常被访问。不过,我要详细说明一下。”
“和其他散布在宇宙中的可居住行星一样,地球也会被造访。有时,某些星球上的居民们会因为他们的行星正在衰亡而不得不撤离。像阿尔基也解释过的那样,由于你不能像换房子那样换星球,你必须遵循一个严格确立的周期,不然后果将是灾难性的。而这就是发生在一万二千年前的事情。当时,为了在银河系中找到一个和他们星球同级的新星球,希伯拉星上的人们离开了家园,因为他们知道,在之后的一千年里,他们的星球将变得根本无法居住。”
“一艘能以极高速度飞行的宇宙飞船在勘探飞行时出现了严重故障,不得不在你的星球上着陆。它降落在了克拉斯诺达尔地区,那是俄罗斯西部的一个城镇。当然了,当时那里还没有人,没有城镇,没有俄罗斯。”
“飞船上有八名宇航员:五男三女。这些人身高约有一米七,白皮肤、黑眼睛,有着棕色的长发。他们成功着陆了,并开始修理飞船。”
“他们发现地球的重力要比他们星球上的大,所以,最初有些行动困难。因为预计修理会一些时日,他们在飞船附近建立了一个营地。一天,在工作时,一个意外导致了一场可怕的爆炸,它摧毁了一半飞船并造成五名宇航员死亡。另外三个人当时正在稍远处,都没有受伤。他们是娄巴拿恩,男性;莱维亚和蒂娜,两名女性。”
“他们很清楚自己将面临什么,来自一个高级星球的他们并不属于地球,他们在这里实际上成了囚犯,所以,他们已经预料到了会有灾难降临,并没有对这次事故感到意外。”
“在之后的几个月里,因为天气尚暖,这三人就留在原地。他们有一些武器,所以能获得一些猎物——他们的吗哪和柔司甜储备都在爆炸中丧失了。最终,寒冷侵袭,他们决定南迁。”
“重力使他们很难远距离行走,他们向南方寻找温暖地带的长途跋涉成了一次不折不扣的‘苦难的历程(roadtocalvary)’。他们经过黑海向现在的以色列方向前进,这个过程用了数月,不过他们是年轻人而且令人震惊的是,他们居然成功了。随着他们到达低纬度地区,气候变得更温暖,甚至是炎热了。他们在一条河的河畔停了下来,在那里建了一个永久营地——这时蒂娜已经怀孕几个月了,所以他们特意将营地建得更为经久耐用。在秋季,她生了一个儿子,他们给他起名叫拉南。那时,莱维亚也怀孕了,她在一段时间后也生了个儿子,拉宾。”
“这些来自希伯拉的人适应了这个有着丰富的猎物、蜂蜜和可食用植物的地方——并在那里建立了他们的族系。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后,他们结识了一些路过的游牧民,那是他们首次与地球人接触。这群游牧民一共有十人,他们发现娄巴拿恩的女人是他们喜欢的类型之后,想要杀了他并夺走他的一切,包括女人。”
“娄巴拿恩仍然有武器,而且,尽管他是一个和平主义者,他还是不得不用它杀死了四个攻击者——其余的人在这种力量面前都吓跑了。”
“这些人为他们不得不凭借这种手段而感到十分痛心,同时也从中发现了另一个信号:他们在一个宇宙法则禁止他们存在的星球上。”
“我没明白,”我打断道,“我以为不能向上跳到高级星球,但是可以去低级星球。”
“不,米歇,无论向上还是向下都不行。如果向上,违背了宇宙法则,你会死;如果你向下,你就把自己暴露在一个较差的环境中,因为你高等的灵魂不可以存在于一个物质至上的环境中。”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你一个儿童式的比喻。想象一个干净的人,他穿着平整的衣服,一双发亮的鞋子以及白色的短袜。你强迫这个人走过一个覆有三十厘米稀泥的农苑,之后你还坚持让他用手将泥巴捧进一个手推车里。他在做完后会是什么样子自然不言而喻。”
“尽管如此,我们的外星人还是建立了自己的族系,成了现在犹太人的祖先。”
“后来,文士们追溯到了这些人的历史,在写《圣经》时歪曲了它,将传说和事实混为一谈。”
“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圣经》中的亚当,不仅不是地球上的第一个人——远非如此,而且他的名字叫娄巴拿恩;他也没有一个名为夏娃的妻子,而是有两个分别叫莱维亚和蒂娜的妻子。犹太民族就是由这三个人,在没有和其他民族混合的情况下发展起来的。因为根据返祖现象[25],他们觉得自己是高等的——而且他们的确是。”
“然而,我必须向你保证,(最初的)[26]《圣经》不是文士们想象出来的作品——也没有被美化,那里面曾经有相当多的真理。我说‘曾经有’是因为《圣经》在罗马天主教的各种会议中被极大地修改了。目的很明确:为基督教的需要服务。这就是为什么我昨天说宗教是地球上的祸根之一。我必须再教导你几个别的关于《圣经》的要点。”
“在犹太人到达地球后不久,我们曾帮助过他们几次。我们也惩罚过他们,比如,所多玛和蛾摩拉的毁灭就是由我们的一艘宇宙飞船实施的,这两座城的居民是一个负面榜样,而且他们的行为危害到了与他们接触的人。我们试了各种手段努力让他们回归正轨,但都无济于事,于是不得不无情了。”
“每当你在《圣经》中读到:‘然后上帝说这或那’时——你应当读‘然后海奥华的人们说……’”
“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救他们并将他们带回他们的星球,或是另一个同级的星球呢?”
“当然,这是个合理的问题,米歇。不过有一个困难是:我们不能预测超过一百年以后的事情。当时,我们想,这么一小群人可能活不下来,即便是活下来了,他们也会与其他种族混合而被外族同化,从而变得‘不纯’。我们曾猜测这将发生在一个世纪之内——但事实并非如此。如你所知,即使是现在,这个种族几乎仍然和一万二千年前一样纯。”
“就像我告诉你的,通过宗教议会,神职人员们删掉或改动了《圣经》中的许多内容,但还有一些幸免于难并且可以被很好地解释。”
“在18章的第(1)节,文士在提到我们的出现时说:‘耶和华在幔利橡树那里,向亚伯拉罕显现出来。那时正热,亚伯拉罕坐在帐篷门口。’在这节,文士是在说亚伯拉罕‘(2)举目观看,见有三个人在附近站着。他一见,就跑去迎接他们,俯伏在地’。(3)他说:‘我主,我若在你眼前蒙恩,求你不要离开你的仆人。’亚伯拉罕请这三个人留下。文士刚刚还称他们为人,然后又称其中的一个为‘主’。并且每次在他对他们讲话时,只有那个被称为‘主’的回答了他。现在,罗马天主教的神职人员发现这与他们的观点大相径庭,还和许多别的宗教都不同,因为他们会告诉你没人能想象出上帝的面容——否则眼睛会为之瞎掉。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们是对的,因为创世者,作为一个纯神灵,是没有脸的!”
“从文士的说法来看,亚伯拉罕与上帝的交谈就像他在和地球上的一个高级君王对话一样。然后上帝回答了他,并且上帝还被另外两个‘人’陪着——文士没有说‘天使’。这难道不奇怪吗?上帝以一个人的形态降临地球,陪同他的,不是天使,却是人?实际上,在这里,以及在《圣经》中的其他若干地方,一些虔信的人很容易发现,上帝从未与任何人说过话。[27]”
“他是不可能这样做的,因为是灵体们渴望到达上帝,而不是上帝凑向他们。不然那将像一条河在倒流——你从未见过一条河从大海逆流到山顶,是不是?”
“《圣经》中还有一段,就是刚才提到的那段向后翻两页,也很好笑。在第十九章,第(1)节:‘那两个天使到了所多玛。罗德正坐在所多玛城门口,看见他们,就起来迎接,脸伏于地下拜’——之后他请他们去他的房子,然后突然,在第五节,‘他们叫罗德并对他说:‘进你的房子的那些人在哪儿?’’现在,文士们称他们为‘人’。之后,在(10)节,‘那二人伸出手来,将罗德拉进屋去,把门关上’。(11)‘并且使门外的人,无论老少,眼都昏迷。他们摸来摸去,总寻不着房门。’”
“你很容易发现这段缺乏严谨。文士们先在讲两个天使,然后讲两个人,再之后是描述两个人使人们眼睛昏迷。根据《圣经》,制造这样的‘神迹’至少需要一个天使!亲爱的,这只是另一个说明现在地球版《圣经》里的混乱的不错例子。那些‘人’,很简单,就是我们海奥华人。”
“就这样,我们指导并帮助着犹太人。因为要是让一个精神进化程度如此高的种族,仅仅由于来到一个不适合他们的星球的意外错误,而沉沦到愚昧和野蛮的状态,实是一件令人惋惜的事情。我们在随后的数个世纪里都帮助过他们,为此,一些文士通过写报告试图去讲述这些事情,这些报告形成了《圣经》。他们通常是真诚的,有时,他们也会歪曲事实,尽管不是有意的。”
“仅有的几次故意篡改,正如说过的那样——是为了一些非常明确的目的,它们是:罗马天主教在公元325年的尼西亚大公会议;公元381年的君士坦丁堡大公会议;公元431年的以弗所大公会议以及公元451年的卡尔西顿大公会议;还有其他数次,但影响要小一些。《圣经》并不是像地球上许多人相信的那样是‘上帝之书’;它只不过是一本远古史,经过大幅的修改,还被不同于最初文士的写手增加了许多溢美之词。比如,让我们回到《出埃及记》时期的埃及——这是一个令很多地球人都感兴趣的话题。在我讲更多之前,我将先为你还有其他人还原与之相关的真相。那么,让我们回到埃及,在那里我们发现宇航员的后代已经变成了希伯来人(这个名字源于他们的星球希伯拉)。自从因意外来到你们的星球后,这个种族经历了极大的困难——他们在过去经历了,现在也仍在经历着。”
“如你所知,与其他种族相比,犹太人非常聪明,他们有一个十分与众不同的宗教;而且他们不与其他种族通婚。婚姻几乎都是发生在他们种族内部。由于无情的宇宙法则,他们总是在遭受迫害,而且很多都是发生在近代;他们的灵体由此被释放出来,进而可以直接去那些属于它们的,更高级的星球。”
“就像你还知道的那样,一群希伯来人曾和雅各的儿子约瑟去了埃及;并在那里建立了一个支系。结果却被埃及人憎恶,而且总是由于同样的不成文的理由:他们的智慧,特别是,他们在面对逆境时的团结精神。我们需要动身了。”
(本章完)